巫念从未被人如此几次三番的羞辱,再也无法顾及情面,怒骂道:
“呸!你这也是前辈所为!”
“无耻!”
李木匠和武项见巫念在半道与黑袍人争执,武项提着流星锤就要往上冲,却被李木匠拉住。
“且慢。他们似乎认识,争执的似乎有关家事,我等冒然上去恐怕不太好。等上将军呼唤再上去不迟。”
李木匠确实听到“前辈”“孽种”乃至“无耻”等字眼,但也听得不完全,而且这几个字的分量都是相当骇然的。
若是冒然冲上去听到一些不应当听的东西于大家都不好处。
幸好马蹄声响,公输孟启已飞奔而来。
“元帅来了!我等听元帅号令行事。”
巫念自然也看到公输孟启策马奔来,心中暗暗叫苦。
冤家!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公输孟启刚到山脚就见那黑袍怪人用长袖裹住巫念,他离得太远,也未听见二人谈话。见此情景大声喝道:
“尔是何人?何苦抓着个女子不放!有本事冲本帅来!”
黑袍人本想教训下巫念,却被公输孟启打断,侧目瞟了瞟巫念的神情,顿时明白了八成。阴阴冷笑道:
“你腹中孽种就是那小子的吧。”
巫念怒目相视不理睬他。
公输孟启见黑袍怪人仍不肯放开,怒喝一声:
“去!”
机关逾辉纵身就往山上冲去,速度并不比平地慢。
黑袍人桀桀怪笑。
“这小子有点门道,这马居然不是马。就凭这点旁门左道就想闯老夫的山门,找死!”
黑袍长袖挥出。
“小心!是血灵!”
巫念惊呼。
一道红光直奔公输孟启飞去。
同时一个巴掌也落在了巫念脸上。
“噹!”
红光被公输孟启的防护罩弹了回去,三支利箭已从权杖中电射而出,射向黑袍人的左手。
刚才他就是用的左手打的巫念。
敢打我公输孟启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斩下你这条手臂!
“雕虫小技。”
黑袍人右手袍袖接住弹回的红光,左手直接向射来的利箭抓去。
公输孟启继续催马而上,机关逾辉马头仰起,口中喷出二三十匹小机关马挥舞着刀枪飞向黑袍人。
“来得好!”
黑袍人双手袍袖鼓胀,像抖开两个大口袋,欲将所有机关暗器尽数收纳。
巫念忽觉腰间一紧,似有一道绳索把她拉向公输孟启。
她心中一宽,只要是朝着公输孟启的方向,纵是刀山火海也任由他。
黑袍人见巫念飞走,袍袖暴长向她卷去。
怎知小机关马已尽数贴在袍袖之上,“哧哧”声中,两只袍袖皆被割成碎片。
黑袍人大惊没想到布满自己内家罡气的袍袖竟如此不堪一击,然而机关马并未停歇,继续冲锋杀向前。
而且这次还多了一匹机关逾辉。
有过被罗二蛋震荡机关马的教训后,公输孟启已不敢轻易进入机关逾辉腹中躲藏。
尤其是知道巫念怀有身孕,更是倍加小心。
他用无影飞索拉回巫念即抱着她飘下机关逾辉,展开背后双翼滑翔而下。
“夜枭”倪友亮的翅膀他能改造当然也能拥有。向上飞升力量不足,滑翔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在拉回巫念同时他也怒吼着下达了进攻的号令:
“上——”
石步,李木匠,武项三人奋勇而上。
沈织柔没有跟着冲上去是因为公输孟启把巫念交给了她。
“沈姐姐,你好好瞧瞧,上将军可有受伤。”
巫念奇道:
“我自然是没有受伤。若是受伤我自己也知道。何须劳烦别人……”
她当然不敢说出心中的伤,而且也说不出口。
沈织柔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巫念羞红脸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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