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你何发抖啊?”
……
还不是因为你这登徒子半夜爬人家的床?
“郡王不是说要等两三年后吗……”
“不要误会,我只是睡不着觉,想找你说说话。”
“好啊,聊点什么?”
……
空气突然安静。
“睡着了?”
……
“郡王?”
白露伸出手指戳了戳赵枢的肩膀。
“赵枢?”
“你总算叫我名字了。”
“嘻嘻,郡王装睡就是想听我叫你名字吗?”
“赵枢真睡着了,只是对白露叫赵枢的名字有反应。”
“又胡说……”
赵枢伸手把白露搂进怀里,二人再也无话,静静睡去。
当然,也没做什么事。
不过第二天赵枢难得早起,又进行了每个月几次亲自动手洗贴身衣物的活动——他还不是绝对的厚颜无耻,这种事从来不让别人帮忙。
吃过早饭休息半小时后,赵枢绕着宅子跑了几圈,然后像往常一样去一进跟侍卫们一起进行日常锻炼。
侍卫中原本只有西军几个人有日常习武的习惯,京城禁军出身的就比较懒散,但在赵枢的要求下每天都要一起锻炼,看到赵枢身体力行,其他人也不好偷懒。
赵枢还在练习基础的棍棒,现在下盘力量已经不错了,减少了扎马步的时间,增加到对打上。
跟邓宽对打时,赵枢觉得邓宽现在越来越有高手范了,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直击要害,毫无花法,据他所说是自己给他那套口诀起到了作用,也不知道真是如此还是邓宽在拍马屁。
不过在邓宽的调教下赵枢的身手的确突飞猛进,现在已经能在侍卫中西军出来的精锐用长枪对打下撑过几回合——半年前他还只有被秒杀的份。
锻炼完后,侍女已经帮他烧好了洗澡水,冲了个澡便准备回房休息等着吃午饭。
“你怎么才起,未免太懒了吧?”
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竹樱很不淑女地伸着懒腰走到院中,赵枢难得比竹樱早起,自然不放过机会嘲笑一下。
“我要提前适应今后一个月的悠闲日子,衣服不用自己洗,真是闲散郡王一般的生活啊。”
“你倒是自信,还是先把五百贯钱准备好吧。”
“不,需,要。”竹樱摊了摊手,一字一顿地说道。
……
“别回去睡懒觉了,我去把白露叫来,咱们商量商量种白菘的事。”竹樱又一次把赵枢说的哑口无言,以胜利姿态转进。
“哦。”
此时白露和李妈妈正在忙赵枢所设计的连衣裙,说是设计,其实只是画了个草图,细节全让李妈妈和白露二人来敲定了。
种白菘只是一件小事,赵枢众多生意中不起眼的一项罢了,但因为三人的赌局,这个小生意被重视起来。
竹樱把白露喊来正房,赵枢回卧室拿了一张纸走进门坐定。
“我是这么想的,”
白露给三人倒水,赵枢首先发言,
“由于咱们的赌局,我就不好亲自插手了,所以我准备把这件事交给李鹿负责。”
赵枢边说,随手剥了个橘子扔进嘴里。
五官顿时皱在一起。
“怎么这么酸……”
竹樱本来也拿了一个橘子在剥,看到赵枢的反应又放回盘子里。
“哎……一恨鲥鱼多骨,二恨金桔带酸,还是在南方吃现摘的橘子好啊。”
“三恨莼菜性冷,四恨海棠无香,五恨曾子固不能诗。郡王,后边还有三句呢。”
“嗯,但‘莼菜性冷’这一句没有科学依据,属于典型的迷信,所以我不喜欢。”
“你怕是忘了后边三句吧?”竹樱恰到好处地来了一句。
“六恨美人话多。”
……
“这是柑橘,不是金桔。”竹樱的话并没有因为赵枢的第六恨而减少。
“这不重要,榨成汁加点糖喝吧。”
赵枢把刚才从卧室拿的一张纸推向竹樱。
“这是我给李鹿的安排,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这么办了。”
竹樱拿起纸看了两眼,便拍到了桌子上。
“问题大了!”
“你能不能淑女一点?跟人家白露学学。”
白露拿起竹樱拍在桌上的纸,黛眉微皱,
“郡王怎么能这样?”
……
赵枢却一脸无辜,
“怎么了?”
“你这不还是用鞭子逼村民种白菘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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