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直顿时满脸黑线,这老小子,这是跟我玩套路呢!?苦笑开言道:
“孙大人,何必装醉呢?
须知人心是最经不起试探的啊,刚才大唐学子三十余人,难道都是追高踩低之辈?不尽然吧,起码刚才那位汝阴萧颖士,就断然不是这种人!
您这装醉轰人,日后要是让萧夫子知道,就他那个古板的性子,恐怕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孙逖面带笑意地听了,一边听着还一边小口抿着酒,等谢直说完了,这才说道:
“行,还真是不一样了我这主考官一卸任,你个小小的学子都敢教训我了”
谢直听了大怒,这老头!这都听不懂好赖话了!?这是卸任主考官,帮你打破了心中的枷锁,让你彻底放飞了自我不成!?
只听孙逖继续说道:“汝阴萧颖士如何,自然不用你来操心
再说了,谁说我试探人心,是试探那些人呢?”
说完之后,还冲着谢直眨了眨眼。
谢直都没词了,确定了,你丫就是要飘!这是试探我呢啊!?还敢眨眼,你信我把你眼珠子给你扣下来不!?
孙逖见了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才正色说起了正事。
“大唐学子千千万,能够在我孙逖宅中饮宴的,不过数十而已,而对这些赴考的学子,我只请他们喝酒,只品鉴他们的诗词,却从来未对他们承诺过什么。
但是,你不同!
如今是开元二十二年,我只对你承诺过,要在开元二十三年点中你的进士,只要你顺利通过府试。
哦,对了,还有你家二哥。
如今
算了,咱们直说了吧,我卸任司勋员外郎,不再主持科举,开元二十三年的科考,我不再担任主考官。
而你呢,却顺利通过了府试,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再点中你的进士了。
非不愿,实不能
但是,食言而肥,又不是我孙逖的行事风格,所以,我就帮你想了一个办法。”
孙逖给谢直想了一个办法,让他能够顺利通过省试,具体什么办法呢?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开元二十三年的主考官,应该是李昂。
李昂呢,乃是孙某同年,我们虽然接触不多,但终归还有同年之义,另外,孙某卸任司勋员外郎,李昂就任司勋员外郎,我们二人乃是前后任的关系,如果我这个前任在卸任之前,与他关说一番,他多多少少要给我一点面子
当然,这个名额肯定不会多,但如果只是你们兄弟二人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说到这里,孙逖看了谢氏兄弟一眼,满脸骄傲,一副“怎么样,我够意思吧”的样子,看得谢正脸都绿了。
谢直还纳闷呢,二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只听孙逖继续说道:
“我今天把你们留下,就是向你们一人要一个诗文集子。
如今我手上只有二郎的诗文集,还是用瘦金体抄写的,这个自然不能拿去关说,我还要留着欣赏呢另外三郎你的诗文集子还真没有。
你们二人今天带了没有,要是带了,就给我留下,要是没带,就尽快给我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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