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见谢正动问,轻轻一摆手,说道:
“非是杜某人可以帮助三郎通过府试……”
谢正顿时追问道:“子美兄到底何意,不妨直言。”
杜甫点头:“能够帮助三郎通过府试之人,乃是三郎的同窗好友,李旭。”
谢正闻言,颇有些不解地看着杜甫,不可置信地问道:“李旭?这位李公子倒是见过,最近几日也是总听到他的消息,只不过三郎如今一心准备科考,倒是没有和他多有往来……
他又如何能够帮助三郎通过府试呢?”
结果。
杜甫还没有说话,谢直就一阵哈哈大笑。
“二哥,要不说你是老实人呢,既然你知道那李旭每天都在咱们谢府门外求见我而不得,怎么还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吗?”
说完之后,转向杜甫,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
“老杜,你这人不地道啊,怎么,开始学纵横家给人家当说客了?”
杜甫听了顿时大急,连忙说道:“三郎误会我了,杜某真的是为了让你通过府试……”
谢直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解释,直接问道:
“老杜,你要是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我就这么问你吧,那李旭近日可曾去找过你?你今日此来,是不是受了他的委托?我也不问你受了他多少好处,只问你一句实话即可?”
杜甫听了真的急了,赌咒发愿一般说道:
“三郎!今日那李旭确实和我同来你谢府,但是杜某人完全是为了让三郎你顺利通过府试,这才与他同行,断然没有受过他的好处。
杜某愿意立誓,但凡受了李旭一丝一毫的好处,就让我不得好死!”
谢直听了就是一愣,这就发誓了?哎呀,大唐人对誓言可是极为看重啊,这杜甫要是敢发誓,看来还真没有接受李旭的好处,难不能我真的误会他了?
就在谢直迷惑的时候,谢正倒是说话了。
“子美兄倒是不着急发誓,李旭此人吧……不仅三郎不喜,就是在下,也对他的看法……嗯,算了,先不提他,子美兄不妨说说李旭如何能够帮助三郎通过府试?”我管你死不死,如何通过府试才是根本。
杜甫见状,也知道不把话说明白是不行了,干脆直接开口问道:
“好,误会之事暂且不提,我只问二郎、三郎一句话,三郎是汜水人,自然要参加河南府的府试,你们可知河南府府试的主考官是何人?”
谢正不由得一晒,这谁不知道啊。
“自然是河南府尹李适之李大人。”
杜甫道:“好,既然如此,不知道贤昆仲对李适之李府尹了解多少?”
作为一个在洛阳生活了多年的资深洛阳人,谢正回答这个问题,自然当仁不让。
“李府尹是开元二十一年,从陕州刺史任上任上升任河南府尹的,他为人疏阔、雅量好饮、待人至诚,却在公克勤,堪称不可多得的宗室人才。”
杜甫点头,“既然二郎知道李府尹是宗室,我大唐宗室五十九支,二郎可知道他是哪一支哪一房的宗室?”
“这个……”谢正还真不知道,不由得看向三弟,作为一个刚到洛阳一个多月的不资深洛阳人,谢直就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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