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
还真有事情请三郎鼎力相助!”
谢正一听,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不由得脸都绿了。
谢直能怎么说?
说你爹、我二叔,跟我说来着,让我有多远躲多远?
说他李旭家刚刚死了人,虽然找到了真凶,却终究还没有宣判,他不但要跑官司还要跑他大哥的丧事,他现在都应该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他哪里有空谢我?
说他要是没有所求,他上咱家来?
但是,现在能说什么啊?你当二哥都迷迷糊糊地把话说出来了,我现在还说什么好使?
谢直暗自一声长叹,事已至此,没辙了,先听听李旭要说什么吧。
结果。
“我大哥的案子,虽然得三郎鼎力相助,早早就锁定了真凶,现在却办不下去了。
那一日,三郎你飘然远去,我和孙县尉一起,将杨七押解回了河南县,县令一听三郎的那一番解释,也认同了杨七就是杀人凶手。
将杨七带到二堂之后,那杨七却不知道受了谁人的嘱托,竟然抵死不认。
县令无法,开始刑讯于他,要说这杨七也真是有一股狠劲,三次,二百棍子下去,竟然依旧咬定了没有杀害我家大兄。
县令当堂大怒,就要继续行刑,却不想杨家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在他家一个堂少爷的带领下闯入公堂,口口声声说什么刑讯不得过二百,如果县令还敢接着刑讯,他就要到河南府去上告县令!
县令逼得没办法,只得下令不打。
那杨七本就是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认,这回不能再次对他刑讯,更是抵死不认了。
结果……最后竟然判了个疑罪从赎!”
说到这里,李旭忍不住嚎啕大哭。
“三郎你说,我家堂堂皇室宗亲,却他家那点铜钱吗?
可怜我大哥为人忠厚老实,被一恶仆击杀在自家卧房之中,还判了个疑罪从赎,明知道真凶就是那杨七,却判不得他的罪证,这……这……让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我家的列祖列宗!?
三郎,请你助我!请你一定要助我法办这个恶贼啊!”
说着,竟然跪倒在地,一个个响头跟不要钱一般就这么往地上磕。
谢正见他哭得实在凄惨,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上前把他扶起来,但是,也仅此而已了,他刚才才被三郎赏了一个大白眼珠子,现在实在不敢自作主张,不过他终究还是心软,没话找话地问道:
“李兄既然是皇室宗亲,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何不前往宗正寺,请大宗正为你讨一个公平?”
李旭擦了擦眼泪,这才说道:
“二郎有所不知,我家乃是恒山王后裔,和本支已经血脉疏远,李某实在不敢确定大宗正能不能帮我家讨来这个公正……
再者,如今最为紧要的,却是将杨七绳之於法!
就算大宗正能够为我家出头,还是河南县来审案,杨七如果还是死不招供的话,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难道折腾了这么一趟之后,还要判他哥疑罪从赎不成?”
谢正听了,不由得点点,随后问道:“那李兄又何必来找我家三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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