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开元二十三年通过汜水县试,获得府试资格的,有……”
“县尊且慢,三郎还有一事不服!”
还是谢直。
刘县令都懒得说话了,一个劲在身边踅摸,但凡有个砚台之类的硬东西,肯定拍他脸上去,我打死你个龟孙儿!!!
还没等有人询问谢直又有什么不服呢,柳放就直接说话了。
“我服!我服!谢三郎,我服了还不行吗?”
这货早就给吓傻了。
谢直第一次不服,杨龟寿的第一,没了,连人直接收监。
谢直第二次不服,刘子轩的第一,也没了,直接取消成绩,有什么能耐,明年再说了。
现在,是谢直第三次不服,如今的第一是谁?正是他柳放!我就问你怕不怕!?
别人是不知道,反正柳放是真怕了。
“三郎,三郎,您也不用不服了,我服!
我柳放才疏学浅,如果敢排名在你三郎之上?自愿让贤,自愿让贤啊……”
这家伙说话都带着哭音儿了,生怕谢直再给他使用什么小招数,弄不好还真得去县衙大牢跟表哥作伴去。
谢直听了,深深地看了柳放一眼,又不经意地把眼神往于诚那边一甩。
柳放顿时心领神会。
“我柳放才疏学浅,也不敢排名在于诚于公子之上!”
谢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柳公子高风亮节,三郎服了。”
刘县令一听,内心在咆哮,我他么也服了!
这县试考的,让你一个“三不服”干了一个稀碎!
不过他一看谢直不说话了,赶紧开口,要不然一会指不定还能出什么幺蛾子呢!
“既然如此,开元二十三年汜水县县试,获得府试资格的三人,分别是东城谢直、十里堡于诚、西城柳放。”
说完之后,再也不理众人,起身就走了,脚步匆忙,如同逃难一般。
就这样,开元二十三年的汜水县试,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之中,落下了帷幕。
县衙大门一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霎时震动了整个汜水县。
谢直,求学不过月余,勇夺县试第一!
这……这……这可能吗!?
就在所有人都将信将疑的时候,越来越多的详细消息被纰漏了出来。
“三不服”成就谢三郎!
很多人一听,都闭嘴了。
还有那些准备明年后年县试的学子,听了之后难免有些怨言。
这个第一,这么来的,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吧?
结果被家里长辈反手一个大嘴巴子。
“读书读傻了!?这样的谢三郎,你是愿意他考上还是愿意他考不上!?
他要是考不上,明年再来这么一回三不服,你个傻小子还考试不考试了!?
你要是敢考第一,人家就敢把你送监狱去!
赶紧回家看书去!
这样的谢三郎,让他赶紧祸祸河南府那帮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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