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直强行振奋精神。
“王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三郎今年就是要参加一次科考,既然不能入学国子监,走不得生徒的捷径,那么,三郎即便走乡贡一途,也要参加科考,左右不过是多一场考试而已!”
老王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国子监今年的名额只有明法,不走乡贡还能如何?难道放着进士不考去考明法不成?
不过要走乡贡的路子去考进士,可不仅仅是多了一场考试那么简单。
“府试暂且不说,单说县试,恐怕就有些关隘……”
老王说着,有点心虚地看了谢直一眼。
“主要是县试主考,就是刘县令,成与不成,全是他一句话……
至于县尊与你我师徒的关系……你也知道哈?”
谢直点头,可不知道吗,人家费劲巴拉地给你办了个收徒仪式,结果想推荐的人一个没选,最后还把一帮子人全晾在驿站了,据说当天刘县令是黑着脸走的,这关系要是能好了,那才叫见了鬼了。
老王颇有一种“我当初任性,连累你今天挨揍”的尴尬,对谢直继续说道:
“县尊主考县试,肯定会对你多有苛刻……
而且据我听闻,县中杨家、柳家两家人近日频繁出入县衙,要是王某没有料错的话,今年的县试名额,他们就要占去两个……
你也知道,汜水县每年的乡贡名额,只有三个,既然被他们占据了其中两个的话,你就只能和县中其他学子争夺那唯一的名额了……
虽然这些天你的学业突飞猛进,不过,我也不敢放言你一定就比其他学子要好。
还记得当初驿站之中的那位于诚吗,自从驿站饮宴之后,我特意找了他过往的诗文来看,至少和你不分伯仲……”
谢直听了,默默点头,一共名额就三个,杨龟寿和柳放占去两个,自己和于诚争夺第三个的话,又有一个死不待见自己的刘县令做主考官,这结果,还用说吗?
老王也是替他着急,犹豫了半天,这才开口:
“以为师看……不如你也去拜访一下刘县令吧,以你谢家在汜水的……”
谢直却直接摇头。
“王师不必多言!
以谢家资源走通县尊的关系,谢某断然不会如此!
至于县试,三郎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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