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道站起来,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作出一副高人的姿态道:“若换做以前,我只能说柳堡主已经在和死神约会,从古自今,背疽......哦,也就是疮毒没有治好的先例,想那足智多谋的范增,最终也在背疽之下一命呜呼,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英雄也被这小小的疮毒搞死,贫道悲天悯人,细心研究,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只是此法有违人道,不知柳师侄可否接受?”
众人一听他竟然有治疗绝症的医术,不管愿意柳如是是死是活的人都竖起耳朵听起来,柳清颜更是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心情阴转多云道:“真的有,先说出来听听!”
乌有道潇洒地一转身说道:“其实说起来简单,要治好疮毒就要正本清原,只要把疮割了就解决了问题,奈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割去一块肉,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愿意。”
割肉?洪心里震惊,在注重身体统一性的医学观念大潮之下,这的确是另辟蹊径,仔细想想,道理的确浅显易懂,把毒根去除,毒素缺乏来源,身体自然就变好了。
然而他还有很大的疑问,肉不是指甲头发,可以随意剪去,不要说割去一块,划个伤口就疼得不了,况且血肉相连,割肉要流血,怎么能止住流血呢?
他把这些疑问提出来,这也是其他人的想问的,乌有道似乎早有所料,胸有成竹地说道:“此法配合我的烙铁之术,病人虽然会受些痛楚,却有治愈的希望,况且贫道于割肉之术已勤加练习......诸位不要误会,我是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割起来又快又准,而且割一送一.......不不,割一刀基本就能结束手术。”
在场之人听了无不脸色苍白,恐怕就算毒能去除,痛也把人痛死了,可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柳清颜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对着乌有道行礼道:“救父亲性命要紧,我愿意承担不孝之名,忍受世人唾骂,父亲一直都意志坚强,我想他可以忍受这些痛苦!”
她现在能怎么办,只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乌有道满意地点点头,这次自己可以大展拳脚,没有什么人拿出个“简单”的方法来嘲笑自己,想到此他忍不住朝四周扫视一眼,那个自以为是的徐谦没在,他更加放松了。
在别人身上动刀子的事非常忌讳,因此手术刀他也不会带在身上,没料到柳清颜居然同意了,他起身说要去拿工具,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柳江一看这绝症真有希望治愈,心里对乌有道恨意更深,而且,万一父亲醒了后这人去他面前告发他,届时他的处境将非常危险,父亲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把他赶出柳家堡,真当他心神不宁之际赵倚楼附到他耳边说了同样的意思,而且要求他立即采取行动。
现在能利用的一点就是动刀子违背道德底线,他一人力量太弱,他这就去让那些族中长老一起来评评理,事不宜迟,他转身飞快地走出,却一下子和急匆匆的徐谦撞了个满怀,一屁股跌坐地上,他开口骂道:“哪个不长眼的,走路不看着点嘛!”
“不长眼的才摔倒在地上......葛大师,葛大师,柳堡主的病我找到可以医治的办法啦!”
徐谦回怼一句,看也不看摔倒的柳江,挤到葛洪面前道。
原来徐谦打开百科全书后,一会儿后就找到了相关的资料,疮毒在古代学名叫背疽,是一种长在背上的毒疮,古代有不少关于名人死于背疽的记载,比如楚汉相争时项羽的亚父范增,明朝著名开国功臣徐达,都是“疽发背而死”,可以说这种病在古代让人犹如谈虎色变。
究其原因,背疽是因为身体素质差,背部长了疮,然后感染,古代没有消毒药水,感染越来越严重,结果病毒就侵入体内,导致死亡。
自从人类发明了抗生素之后,背上长疮就不再是绝症,打上一针,注意饮食休息,很快就能痊愈。
看到这里,他突然明白,柳如是太幸运,遇到他这个大救星了,他刚好有几支抗生素在身上,这种对于其他人来说的不治之症,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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