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每个月都要外出一趟,可是哪里有半点影子,你说奇了怪了,这丫头平日里乖巧地紧,怎么会突发奇想离家出走呢?”
原实心道他怎么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不过他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点子。
好不容易摆脱江紫萱的纠缠,原实带着两个随从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和其中一人耳语交待几句,那人点点头,疾走而去,原实则和另一人匆匆出了飞云堡。
......
无望山特卫营。
午后,徐谦在营帐中小憩,石头在外面喊了一声求见。
一般飞云堡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都是石头前来汇报,他几乎天天往来于两地之间。
徐谦让他进来后,他行了一礼,说道:“司马大人,飞云堡发生了大事,余大帅失踪了!”
本来还有点瞌睡虫的徐谦一下清醒了,他略带怀疑地问道:“我没听错吧,余沧海失踪了?”
石头道:“是的,昨日午后余大帅带领十几个家丁出堡之后一直没有回来,他和府里的人说是有了小姐的消息,很快去去就回,然后就兴冲冲地出了飞云堡,然而过了一夜还没见他们人影,余少爷便领着神兵营的人出堡寻找,再离堡十几里路的地方发现了打斗痕迹,大家便判断余大帅有可能遭遇了贼人所以被抓,现在吉凶难测,整个左军乃至飞云堡上下都忧心忡忡。”
徐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石头见他突然脸色凝重不语,便悄悄退了出去。
虽说余沧海和他乃至整个徐氏有些不和,但他毕竟是飞云堡的重要一员,何况他还是余南溪的父亲,他自然要为其生死担心。
他更担忧的是余南溪得知此事之后的反应,毕竟余沧海是为了去寻找她而下落不明的,她必定会因此过分自责,极度伤心,而他不愿意看见她悲痛的样子。
可这事不能隐瞒于她,这么大的事她迟早会从其他人那里得知,况且她有权知道自己最亲之人的情况。
徐谦走出营帐,远远地就看见她在教队员们认字。
他走近人群,站在后面,看着她用自己做成的粉笔在一块黑石上写下了一个字。
余南溪老远就看见了他走来,心跳一下子加快,变得心绪不宁,不得不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撤开,转身写起字来。
徐谦耐心地等她教完一个字,就在她要继续写下一个时喊道:“各位今天就到这里,我找余先生有事。”
队员们散去,徐谦走近她身边,她把脸转向一边,徐谦伸出手拉着她往营帐跑。
余南溪莫名其妙地跟着他,问道:“干什么呀?”
“有重要的事情,在营帐里方便说话!”
余南溪心道:“莫非他要和我说好话,或者想要和我亲热……哎呀羞死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一方面,只觉得脸颊烧红,赶紧用一只手去遮掩。
进了营帐,徐谦抓住她的双臂,严肃道:“余南溪,我要和你说件事,你听了后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她脸颊更红,鼓起勇气抬起美眸望着他,心道:“终于要和我表白了,只不过表情装得倒挺严肃,坏人!”
她后来仔细揣摩徐谦讲得鬼故事,觉得他是有意把自己往开放的方向引,那故事中不是女子随随便便就和男子在一起睡觉了么?另外,给一个女孩子讲这么恐怖的故事,她能不被吓得跑他被窝里去?所以,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嗯,可是我偏偏还喜欢他的坏呢……
徐谦见她脸泛桃花,秋波放电,一时心里哀叹道:“我已经感觉到她强烈的荷尔蒙爆发,真想和她亲热一番,奈何此时真不是时候,我徐谦命苦啊!”
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是个坏消息,你作好心理准备。”
余南溪见他认真的样子似乎不是装出来的,便收敛了春心,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徐谦道:“你父亲为了找你,在城外失踪了......”
余南溪恍若遭受电击,脸色霎时变得阴郁。
徐谦接着和她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听到后面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她内心充满了歉疚,到最后她终于说道:“我必须要回去了,我要去寻找父亲!”
尽管对徐谦依依不舍,父亲的生死却是现在最让她挂怀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徐谦道:“我让薛琦和姜凌云送你。”
她哭泣着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营帐门口,她忽然一个转身抱住他:“徐哥哥,你等我回来,我、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徐谦也搂住她,他当然知道她的情意,可是这一回去,不管余沧海是否能找到,他们的情缘也许到头了。
余沧海活着不用说,他肯定会责怪他私藏爱女,尽快会将她嫁出去。
若是余沧海遇难了,长兄余勇本就与他不相得,此时更会恨他,长兄如父,余南溪只能听哥哥的。
为了不使她更加难过,他亲吻了她的额头,柔声道:“我知道,我等你,你注意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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