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是万善之源,奸险是万恶之端。然而,老实不应该真为被欺负的“理由”,奸险也不应该是嚣张跋扈的“借口”。刘仁骨子里的正义,使他决心要为德义讨个公道。
刘仁的一番话说完,纹身男便问:怎么负责?
刘仁:那就看被你们打的人的意见了。不然的话——
纹身男:不【】然怎样?
刘仁:我只能选择报警了。我相信几位也不想把事儿闹大吧?
光头男撇了撇嘴,但明显是底气不足。
纹身男还很狂妄,说:别拿报警吓唬谁,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刘仁认为自己做得已经仁至义尽了,对方还这样不依不饶,只好选择报警。而且,他从心底对这几位食客就没有好感,或者说很厌烦。
不一会儿,真的来了三名警察,那几人的气焰不那么嚣张了。纹身男和光头男企图拉三人到一边儿去说几句话,警察见刘仁等饭店工作人员紧紧盯着,就没理他俩。
问明情况,岁数大一些的警察对纹身男、光头男进行了批评。这两人确实不想把这事儿闹大,只好假意向刘仁道歉。
这时候,佟晓若出去一会儿又跑进来,在刘仁耳边说了德义家里发生的事儿。刘仁明白了,德义是因为二哥突然出事才分心的,错不在于他。再看看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气就不打一处来。
刘仁说:不用和我道歉,你必须给我的大堂经理敖德义道歉,这是对我们最起码的尊重。
纹身男和光头男表示不服气,把嘴撇得快到后脑勺儿了。
“莫欺少年穷!欺负老实人有罪,知不知道啊?”刘仁有些激动地接着说,“我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是为了我们草原味道酒店全体服务人员的面子。他们也是有尊严的,不是随便就可以欺负的。”
年长的警察也说:这件事,如果被打的人要追究的话,视情节轻重可以行政拘留。如果被打严重、构成伤害,还有可能要负刑事责任。我不是吓唬谁,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光头男一见这情形,顾不得那么多了,前和警察套近乎,悄声说:我爸和你们局长认识,这事儿……
那位警察打断了他的话,说:那些都不重要。我也负责任地对你说,如果当事人不答应,认识谁也得按法律办。
年长警察说完,另一个胖一些的警察偷偷给光头男使眼色。光头男只好说:行,我可以向那谁,那个敖啥——道歉,是我们错了。
刘仁这才给德义打电话,简要地讲了这边的情况。德义说:我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当时他们踢了我几脚都不知道。我不想追究了。
刘仁安慰德义几句,挂了电话。说:你们也听到了,这就是做人的差距!都是年轻人,谁都有兄弟朋友——好好琢磨琢磨吧。
…………
斯琴独自在家,邻里乡亲都过来关照。
自打得知德臣受伤的消息,山丹被不认识的人开汽车从家里接走后,斯琴就一直流泪,什么话也不说。嘎查里的好心人都轮流来陪她说话,劝解她、安慰她。斯琴目光茫然,只是默默流泪。
这天,有两个男子走进了院子,不顾“虎子”的汪汪狂叫,径直要往屋里闯。陪着斯琴的玉兰赶紧出来喊住了“虎子”,问:你俩找谁啊?
“找敖德君!”其中一人很冲地回答。
斯琴从窗户往外看,她认出来了,这两人是代小的弟弟——朱黑小和朱铁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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