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嘀。
嘀。
细微的机械声富有节奏,平缓地响起。
传入了盛小渔的耳中。
吵得她很难受。
她眉眼皱了皱,感觉自己睡不下去了,想调动自己双手的力量顺着声音去找到发出这种嘀嘀声的声源,把它关掉。
但是她做不到。
她的双手,还有双脚都没有力量,四肢仿佛麻醉一样让她使不上丝毫的力气。
她只能艰难地睁开眼。
顺着目光第一眼看见了纯白色的天花板。
还有她左手边的吊瓶。
吊瓶的输液管从吊瓶往下,一直往下,最终针头插进了盛小渔手背上的静脉,在给她输液。
自己这是。
在医院?
在打针?
盛小渔脑子朦朦胧胧的,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记得,她去了盛家,盛德谦拿出一份关系断绝书让她签字。
她签了。
刚刚签完字,正准备直腰站起来,忽然感到脑后传来了疼痛。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当时签完字,脑后为什么忽然就传来了疼痛?
她又怎么会来到医院?
谁带她来的?
盛小渔想不下去,越想越头痛。忽然她感到自己右边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她吃力地转过头,看见了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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