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猛得一打激灵,整个人站得笔挺异常,“曹洪在”三个字脱口而出。
曹操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他微笑道:“屁股不疼了?”
曹洪强作镇定道:“兄长,为何有此一问?”
曹操紧盯着曹洪的眼睛笑道:“平日里你没少请典校尉喝酒吧?”
“当!”屋外传来一声脆响,这是武器掉落在地上才会发出的声音。曹操充耳不闻,继续问道:“要不要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这军棍打得重不重啊?”
“当!”清脆的声音再度传来,显然屋外之人手中的武器又脱手了。
曹洪吓得跪下来向曹操招认道:“是我请典校尉打轻点的,兄长你要罚就罚我曹洪一人好了,你再打我二十军棍,此事与典校尉无关啊!”
“好!不愧是我曹家的人,敢作敢当。”曹操赞许道:“我若不知你与典校尉交情深厚,又怎会要他打你的板子。”
曹洪不明就理道:“兄长,那你还当众斥责于我?”
曹操痛斥道:“带兵围攻县衙等同造反,莫说打你,就是砍了你的脑袋亦不为过!之所以从轻处罚,是因为大战在即,留下你这条命是要你将功折罪。”
曹洪低下头一言不发,曹操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天子就在许昌,所有人都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会被人说成像董卓一般,欺压天子,残害百姓的逆贼,若要成了众矢之的,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曹洪知错了!”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曹洪,向曹操致谦道。
“时候也不早了,你下去吧。对了,今天在市集上被你门客欺压的那个叫吴老三的百姓,回头在军中给他安排一个妥当的地方,别以后他被人灭了口栽在你曹洪身上,到时候百口莫辩。态度要诚恳,去的时候多带些金帛,不要让人觉得我们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个钱你自己出,就算作带人围攻县衙的惩罚了。”
“诺!”曹洪答应后刚要转身离开,曹操又嘱咐道:“以后做事要动动脑子,再有下次,我也保不了你。”
曹洪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曹操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文案上奋笔疾书、脸却胀得通红的郭嘉言道:“人都已经走远了,想笑就笑出来吧!”
“哈哈哈……”得到曹操首肯的郭嘉捧腹大笑道:“司空,你这役人之术,古往今来怕也是无人可比肩啊!”
另一边,走到府门外的曹洪被校尉典韦拉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典韦抱怨道:“我就说不能弄虚作假,子廉你却说不碍事,要不是司空放你一马,我也要跟着遭殃。”
曹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斜靠在院墙上说道:“我都装得够像了,结果还是被兄长识破了,好在兄长没继续追究,否则此刻怕是要被人抬着回府了。”曹洪说完这句话,再看着典韦惊魂未定的样子,猛然醒悟道:“刚刚在外面偷听的人是你吧?”
“偷听?我那是在保护司空的安全。”典韦硬着头皮说道。
曹洪微微一楞,旋即笑道:“保卫司空安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咣当”两声就是你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的声音吧?”
“我……我那是担心子廉你的安全!”典韦向曹洪强性解释,突然他也有了新发现,向来憨厚的典韦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曹洪不明所以地问道。
“子廉你看看你的裤子……不是裤角……往上看,怎么湿了啊?”曹洪跟着猛得一捂裤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被兄长曹操吓得尿了裤子。
“可千万别说出去啊!”曹洪万分窘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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