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也附和道:“就是啊,今日难道不是离别宴?”
李傕微微一笑,不怀好意地说道“诸公稍坐片刻,请听我侄李利一言,之后大家就会明白今日宴请诸公所为何事了。”李傕大声说道:“李利何在?”
“叔父,李利在此。”李傕的侄子在听到叔父的呼唤后,飞速从屋外走进屋内,他先环视了四周众人,接着来到李傕面前抱拳行礼道:“不知叔父有何呀咐?”
“李利啊,今天你就当着众将军的面,将去年对阵马腾、韩遂时的所见所闻,说一遍吧!”
“诺!”李利等应道,他刚想开口,李傕又加了一句:“李利,你若有一句虚言,休怪叔父不念亲情!”
“侄儿怎敢欺瞒叔父,欺瞒众位将军,三军皆可为我作证。”李利回应完李傕后,便又将去年的战事重复了一遍,等他说完韩遂与樊稠结拜一事后,这位西凉猛将,满面尽是不悦之色,他铁青着脸向李傕发问道:“李将军!你这是何意?”
李傕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这话应该由我来问吧?想当初我们一同打下长安,彼此亲如兄弟,你却要和欲置我于死地的仇敌结为兄弟,你这又是何意啊?!”
“我不过是想大家都是西凉人,何必为一件小事撕破脸皮。”樊稠为自己辨解道。
“小事……小事……”李傕眯着眼睛点着头,笑看着樊稠说道:“原来是一件小事啊,看来是我错怪樊将军了,可樊将军是否记得你要杀我侄子李利时,可是说过韩遂、马腾带兵来长安是要取我人头的?看来在樊将军眼里,这斩人头颅也是一件小事啊?!”
“我那是为了严明军纪!”樊稠怒吼道,他话一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同时愤愤不平地说道:“宴无好宴,樊稠告辞!”
“慢!”李傕阻止道:“樊稠,你与敌人结拜,念在一起打长安的份上,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今日你却以出兵关东为名,实为夺兵与马腾、韩遂一起谋害我等,我实难容你,刀斧手何在?!”李傕说完就将手中的酒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李傕!你这是血口喷人!”樊稠话音未落,一队士兵呼啦一下从外面冲了进来,将樊稠以及他的两名亲信围在了中央,樊稠面色大变:“李傕……你这是何意?!”
李傕故作姿态道:“诚如樊将军所言,我也要作一件小事,樊将军,对不住啦!”李傕话锋一转:“动手!”
樊稠刚想拔剑,只见他刚用手握住剑柄。进入屋内的武士便冲到他的近前。紧接着,数把长剑便刺进了樊稠的身体。他都未来得及喊疼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旁的郭汜看得是胆颤心惊,他面如土色的望向李傕,一时间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鲜血迅速从樊稠的尸身中流出,杀死他的士兵们已经收回长剑。他们站成一列,静候在一旁等待主帅的下一个命令。
李傕缓步来到樊稠的尸身前,任由对方的鲜血沾染在自己的鞋履之上。他似笑非笑地对着尸体说道:“樊稠匹夫,我待你犹如亲兄弟。你却背着我勾结西凉败类,还假借阻拦山东诸军为名,骗我军队。你教我如何忍你?今日你死在我手上,怨不得别人,就怪你违背我们进入长安前的誓言了。”
李傕说完这句话,转过头来面向已经惊弓之鸟的郭汜。屋内的士兵见到主帅这一动作。个个蓄势待发,只等李傕说出“动手”二字,他们立刻就将郭汜乱刀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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