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从何来?我怎么没见到啊?”
“将军请随我来,此刻正有位贵人等候着将军,待将军见得此贵人后,若无富贵,李儒愿付百金与将军。”李儒进一步拉拢吕布。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先生你若骗我,就别怪吕布我拳脚无眼了。”
李儒开心地笑道:“将军放心,别说拳脚,就是用利剑刺向李儒,李儒也不会闪躲。”
说完,李儒便带着吕布离开酒肆,二人穿过大街小巷,很快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庭院内。一个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奉先,我已恭候多时了。”吕布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多日前在大将军府主持宴会的并州牧董卓。
“吕……吕布拜见州牧。”董卓的突然出现,令吕布有些无所适从,参拜过后的吕布就像根竿子一样杵在当场。
“奉先啊,还楞在那边做什么,快过来,快过来。”董卓坐在一桌酒菜前客气地招呼道。
吕布依旧没有动作,他实在不明白位高权重的董卓为何对自己如此亲切。李儒见状从背后推了一把吕布,悄声说道:“将军,富贵就在眼前,就不要迟疑了。”董卓见吕布没有动静,再次笑着催促道:“奉先,你我都是常年在沙场征战之人,切不要被繁文缛节束缚,来!来!来!坐下先痛饮几盏。”
吕布尚有迟疑,李儒连拉带推将吕布送到了董卓身边,待其就坐后,便自行离开了。
董卓拍着吕布的肩膀说道:“奉先啊,当日我一见你便觉得无比投缘,奈何场面混乱,人多嘴杂,今日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定要开怀畅饮。”
“是,末将遵命。”吕布小心翼翼地答道。
“诶?都说不必拘礼了,你还在跟我客气。来!来!你我先满饮此盏。”董卓先饮一杯。吕布见董卓如此随和,也不再说什么,一仰头将美酒一饮而尽。
二人频频举盏,场面也越来越融洽,董卓有问,吕布有答,一来二去,吕布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之前的拘谨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奉先啊,你我虽是初识,算年纪我该是你的长辈了,你能给我说说,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董卓开始将话题引入正题。
吕布豪情万丈地答道:“当然是封侯拜相了。”
“好男儿当胸怀大志,说道好!”董卓说到一半,脸色却忽然一沉,随即说道,“可是奉先你可知晓,你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吕布愕然,不明所以地问道:“还请州牧示下。”
董卓意味深长地回道:“奉先啊,你在军中多年,一切军法律例当了如指掌,这火烧城池该当何罪?”
“依律当斩。”吕布的回答斩钉截铁。
“是啊,依律当斩,那火烧孟津该如何算呢?”董卓明知故问道。
“可……可那是大将军何进下的命令啊!”吕布的声音有些发颤。
董卓摇了摇头,叹气道:“大将军只让众将带兵来洛阳,并没有下达烧城的命令,而且大将军已死,这烧城之罪怪谁也不会怪到死人头上。丁建阳现在托庇于袁氏门下,太傅年事已高,陛下也一天天长大,回头追究起来,总需要有人来承担这个责任吧?”董卓叹着气喝了一盏酒。
吕布只感到一阵心惊,若真有那么一天,丁原会保护自己吗?屁股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现在挨得是军棍,以后掉得恐怕就是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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