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木子风闲来无事,就开始练写毛笔字,偶尔也画画。木子风习惯用炭笔,但是一用炭笔,满手黑。而且,有些炭笔太脆也不好用。没事的时候,就练练毛笔,才发觉字越来越有形、有魂了。越写越上瘾的赶脚。
而这天,木子风的竹屋作为妙法寺的一处驻点,便有人上门来请教。
话说这处偏僻,道路都是一条一人走的小道。偏就有人来,这不是很怪!
来的人是男人也就罢了,但是来得是女人就更怪了。
“大妈,你迷路了吗?”
“大妈——?”
“哦,你不懂。我想想,婆婆,不对,好像没那么老。婶婶?也不对,阿姨,你懂吗?你也不懂,我该叫你什么呢?哦,我想起来了,女施主。女施主,你迷路了吗?”
女施主向木子风甩过一方手帕,木子风顿时闻到一股浓重的香料气息,“啊——欠,啊欠——。”
像是流感传播者,空中顿时唾沫横飞,女施主赶忙拉回自己的手帕,挡在面前。
“哎哟,可把我臭死了。”木子风揉揉自己的鼻子,真是受罪。这鼻子过于灵,也不是什么好事。
“臭?大师,你说我臭?”女施主顿时变了话音。
“哦,我说的是你——的手帕,太香也太臭了。”
“香臭怎可混为一谈?”
木子风用手捂住鼻子,压着声音说道:“香本来就是臭,臭本来也是香。”
艳俗的女子轻笑一声,说道:“呵呵,大师,难道您如厕的时候,闻到的气味也是香的?”
“那当然是臭的啦。”
“哈哈哈,那小女子就不明白了,何以刚刚大师说,香既是臭,臭既是香。”
“那是因为还不够臭,极臭的东西就香了,极香的东西就变臭了。”
女子瞧着木子风眼色不是很好,但还是装了一副笑颜迷人的样子出来,问道:“大师,那您说,我到底是香呢,还是臭呢。不如,我凑近些,让您闻闻。”
说着话,还没等木子风开口,那女子就凑了上来,木子风当即装作熏的作呕。
“呕。呕。”
“呀,师父,你怎么了?”戒拿着写好的大字从屋里走出来。
木子风捂着胸口,含含糊糊的说道:“妖怪,她——有毒。呕。”
“师父。妖怪,速速离开。”戒抄起门边的落叶扫帚就冲女子扫了过去.
“啊。”艳抹女子吓得拿起帕子掩面,可是一方帕子能抵住多少,待得戒第一招和第二招施展的间隙,女子拿下帕子试探情况。
红灰脸蛋的人叫戒觉得像是变脸老妖婆。女子见戒上前,又要挥来‘九齿钉耙’,急忙转身后退。
三步并作两步还不够,小莲步施展开来急忙向着求生之路避开。
小女子喉间发出尖锐、犀利的低声波武器,这声音顿时让木子风毛骨悚然,浑身毛发炸起,脑海中浮现出少年时模糊的阴影。
木子风有点相信这女子年龄不大,起码这声音还具有少女独有的杀伤力。
有趣的事情都是这么巧合,慌不择路的女子注意着脚下的道路,五官感知着后方的动静,未曾注意到狭窄小路前方高能预警。
“杀啊!”
“啊!”
“哎哟~”
“大胆?”
现在在局外的就是恢复了状态、正手拿小黄瓜嚼嚼——看戏的木子风。
场面极其具有看戏的趣感。因为戏中便有做戏之人。
秋娘原就要逃出戒的‘九齿钉耙’,偏撞上来人,以为是寺庙的和尚来救她。
先是喊着:“大师,救命。”试想躲到他们后面。
可随即听见呵斥,看清胸前的白衣绸布,腰带上的吊坠,满身的‘金钱’的清香,这一察觉的功夫也就一瞬间。
不见秋娘抬头看清来人,却能下意识的双手抓住来人的衣服,投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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