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走出来,说道:“孤身女眷不便留此,我派人将她送下山便是。”
“哼,佛曰:众生平等。为何在主持眼里女眷有别呢?佛家普度众生,当大开方便之门。唉,你们呐?真不知道读得什么经,拜得什么佛?走开,走开。”木子风苦头婆心地嘲讽了众人之后,抱着太平走了。
就近随便找了间空屋子,就把人抱了进去。
木琨看得直摇头,心道:“也罢,也罢,随得他去吧。”木琨擦擦眼泪,收拾一下衣装,对着屋内的福泽一拜,说道:“子风顽劣,还请福泽大师多多管束。”
福泽睁开明目,点点头。
木琨转身便离去了。
众人看得莫名其妙,慧明走到福泽身边,问道:“师父,寺内还有要事要处理,我等先退下了。”
福泽默不作声,只是默念经文。
慧明道了一声佛号,带着人走了。其他师兄弟左右看看,也跟福泽拜了一拜,而后退去了。
房内的太平正背着木子风暗自难过,不想见木子风一眼。
啪啪啪。
太平好奇转过头,看到声音的来源,心中突然冒起火来。又背过身不去瞧他。
木子风瞧见太平回身了,停下手,说道:“你别这样了,瞧瞧我吧。我现在的样子其实还可以吧。”
太平坐起身,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为了躲我,又设了什么计,把自己出了家。你居然还请的陛下下令,说,你到底玩了什么把戏?”
木子风又上手摸着刚刚新鲜出炉的秃头,说道:“怎么样?圆不圆?以后啊,我洗脸的时候就能顺便洗个头了。来,你拍拍,一点也不刺。刚刚给我的剃头的是个老师傅,手艺不错啊。”
太平听着话腔,又气又想笑,每次都是这样,让她气死、笑死。太平镇定了一下,问道:“木子风,我好歹也是郡主,你若是不喜欢我,我不纠缠你便是,你何必出此一招。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父亲吗?你不是成心叫我难过吗?今天,你给我句话,我今后肯定不见你,就算见到你,也一定不和你说话。”
木子风怎么也没想到,太平居然会以为他出家是他设计的,唉。其实也是木子风自作自受啊。嘴巴没把门,叫别人抓住机会设了个局。木子风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他要是真的三年出不了这个寺庙,这不是耽误了太平吗?可,可木子风愿意放手吗?他对太平到底是几分心呢?
木子风笑着对太平说道:“太平,我们不如做兄弟吧,做,做姐妹也可以,啊——”
太平抬脚就对着木子风踹了过去,木子风忙就跳着脚避开。太平撒了几口气,死死的看了木子风几眼,咬紧了牙关。
她死心一般的闭上了眼睛,什么话也没给木子风留下,就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木子风知道,他的第一次不像样的爱恋就像这阵风一样的卷走了。也罢吧,既是孤身来此,又何必牵扯上什么人呢?
木子风靠着墙角坐下来,回想着自个来到这个世界的种种过往。记忆里,出现最多的男人,给他记忆最深的便是他爹吧,有和他前世的老爸一样的爆脾气,对他也是既爱又恼。出现最多的女人不就是太平吗?她可把他整的够呛,他也没少气她。
木子风坐着笑嘻嘻的贼乐,发现自己过去真是够可气的。
他自言自语道:“要是当初和太平成了亲,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说不定,现在都有孩子了。”
木子风回过神,给自己甩了一巴掌,骂道“啊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活该。”
木子风又气呼呼的站起来,走出了房门。门外站着的还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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