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言眼前一亮,连忙从包袱里翻出一瓶药来,手忙脚乱地撒在了邢绶伤口上。也是奇怪,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在撒了这药之后,竟然真就好了。
白膺看着慕容靖石,道:“这是我药王殿的家事,阁下真要插手?”
慕容靖石面容冷峻,道:“你药王殿的家事,我不想管。但你毫无道理地掳走钟离雪,害她险些毒发,我却饶你不得!”
白膺知他来者不善,登时也拉下脸来,道:“为了区区女子,那你就来试试!”
慕容靖石不等他话说完,当头一棒便已挥至:“就凭你那三脚猫的飞刀,还敢说话这么放肆!”
白膺吓了一跳,眼看这一棍势大力沉,连忙飞身躲开。慕容靖石招式一变,又是一棍扫来。
二人一个躲闪,一个追打,来来往往一阵热闹。初时,白膺以为慕容靖石提着长棍,定然精通棍法,岂料几棍下来,慕容靖石手中长棍仿佛化作了一柄超长的剑,一招招尽是剑法。他不由心里嘀咕着咒骂着。
慕容靖石武功本就在白膺之上,此时已然得势,便毫不饶人,招招要命。若非白膺身手还算灵活,再加上慕容靖石手中的并不是真正的长剑,否则他便有十条性命,也不够慕容靖石杀的。
二人正打斗着,苏洛言处忽然传来“叮”地一声。慕容靖石下意识看去,便见苏洛言脚下掉落一枚飞刀。他眉头一皱,心火慢慢燃起:“吴诗瑶!你别太过分了!”他说着,突然听得风响,当下想也不想挥棍便荡开了一枚飞刀,怒目看向已飘向远处的白膺,喝道:“背后偷袭,你找死!”
无形之风,无名怒火,起于瞬间。
慕容靖石脚下轻功施展开来,追上白膺,当头一棒砸下。
白膺听到脑后风响,眼看躲避不及,心中早已凉了半截。却不料一阵锐风突然从他脑后刮过,刮出他一身的冷汗。
慕容靖石一棍砸来,眼看便要砸中白膺,却没想到长棍突然掉了一截。他心中一凛,抬眼望去,却见一个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拎着一把大刀出现在他眼前,正笑嘻嘻地看着他,道:“慕容靖石,好久不见啊!”
慕容靖石皱着眉头,道:“李重衣?你怎么会在此?”这小子当日病发,又什么失踪,怎么回来的这莒县附近?莫非这人真是史思明的人?一路跟踪,为了乾佩而来?
只听那李重衣笑着道:“我自然是到处闲逛,找人打架!”
慕容靖石道:“既然如此,你先让开,我将他拿下之后,咱们好好打一场!”
李重衣摇了摇头,道:“那样多没意思,连个彩头都没有。我看不如这样,咱们两个好好打一场,你若赢了,这人便随你处置,可好?”
白膺闻言,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慕容靖石冷笑道:“李重衣,秦家的刀法你学的似是而非,还想打过我?”
李重衣笑道:“你管我练的什么刀法,你只说打还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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