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连续几个喷嚏后,白板渐能适应厨房内的辣味后,皱起面容骂道:“我操!这辣味可真他妈的带劲哈!我的娘哎,整的我这嗓子都要冒烟了。”
白板用手拿着锅铲不住翻炒着锅里的青辣椒段,一连串的咳嗽着。
刘一饼洗完脸后,端起脸盆将水泼到院子里,接着将脸盆放回到脸盆架上,走到一个马扎上坐下,再左手拿起地上的皮鞋,挤上鞋油,放下鞋油盒子的时候顺手拿起鞋刷子,然后低下头对着他那脏兮兮的皮鞋面认真的摩擦。
白板还是不住的在厨房里咳嗽着。
吭吭
吭吭
“白板,你在厨房聊呢,好友上线了。”刘一饼听到白板的吭吭的咳嗽声玩笑道。
白板一听,手举着锅铲从油烟环绕的厨房里冒出头,望向刘一饼了一句:“玩啥啊,哪还有那闲心,炒菜呢。”完,又将头缩了回去。
随即厨房里又传出锅铲匀速碰撞炒锅时,发出的嚓嚓嚓的声音。
刘一饼低着头哼哧一笑,摇摇头:“一点儿都不懂幽默。”
再过五分钟,白板将电炒锅关羚,把锅里炒熟的青辣椒段铲到盘子中,再舀一瓢水倒入有稍微焦黄色的炒锅中,刺啦又一声,热锅遇水锅内焦黄色的油渍在水中迅速被分解,然后白板把锅盖咣的一声虚掩的盖在锅上,端着一盘青辣椒炒菜从厨房里走出,弯腰放到了那个矮腿的桌子上。
“得了,辣椒炒肉完活,一饼,吃饭来吧。”白板着,转身又钻进厨房,不到三秒又端着一盆馒头从里走了出来,随后放到了桌上。
刘一饼点点头,将那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放在窗台下,把擦鞋工具放到一个高低柜的最下层,接着重新又洗了手,搬过一马扎坐到了矮腿桌子前白板的对面。
刘一饼手拿起筷子,停在空气中,用一双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桌上的那盘所谓的辣椒炒肉。
“白板,这就是你做的辣椒炒肉?”
白板乐呵呵的点点头,咬了一大口馒头,嘴里咀嚼着馒头含糊不清的:“是不是看出了大厨的风格,色香味俱全呢?嘿嘿!这也就是没多少调料,要不起锅的时候我还能勾个芡,摆朵花放在盘子上头呢,起花,以后等咱花圃里的花长成了,我就每次做菜都插朵菊花放在菜盘子边上陪衬。”
“可别!”刘一饼听白板着,作呕一声,继续道:“摆菊花?你咋想的啊白板,想想就恶心。”
“嗨呀,这有啥,你别往那脏地方想不就行了。”白板着,又咬了一口馒头,夹起一筷子辣椒放到了嘴里,紧接着嘶哈一声,泪就从眼眶里流出两滴,“妈呀,可真啦呀,这一盘菜可真下饭。”
刘一饼看白板的贪婪的吃相,干吞了几口口水。
白板一瞧正看着自己的刘一饼,道:“嘿,我一饼啊,看我干啥,吃啊!”
刘一饼摇摇头。
“咋?是觉得太好吃,怕吃哭了?还是没胃口?不应该啊,这么美味的辣椒炒肉怎么会没胃口呢?一饼你这孩子可太挑剔了。”
刘一饼再一摇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菜盘子,:“白板,我觉得你好像拆散了一对完美的婚姻。”
“啥?!”白板一惊,“吃顿饭还能搞出这么严重的事了?一饼,我怎么听你话听的直犯迷糊呢?”
刘一饼点点头认真的:“辣椒炒肉,辣椒炒肉,辣椒在,肉呢?跟隔壁西红柿老王跑了?”
白板听刘一饼这么一,这才明白了过来,他先是呵呵一笑,了声刘一饼调皮,接着同样一脸认真的道:“一饼啊,这种时候你也就别挑了,有的吃就不错了,咱家目前这条件也只配能吃肉它对象了,要你实在是馋的不行,等今咱把面包车从西郊区弄来,晚上我就给你炒个辣椒炒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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