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焦黄色的烟呼的来至屋门前半米位置,随即那股黄烟里就发出了咧咧的老太太的哭声。
“我死的好惨呐!我死的好冤呐……!”
这声音一出,先是笑依依分神没去拉提环,接着刘一饼脸吓的唰就白了,后脊梁不住的冒着凉气。
还有就是睡在床上的林阿婆也猛地睁开眼,一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惊讶道:“是胡师妹回来了?!”
“胡奶奶?!”
“胡阿婆?!”
笑依依和刘一饼也是先后两声惊讶。
然后笑依依就快的走到屋门口,只见悬飘在屋门前的那股黄烟又呼的变幻成胡阿婆的模样,脸色焦黄,两手煞白的直挺挺的站在门口,接着向笑依依露出一个诡谲的坏笑。
急速的,胡阿婆又快速的幻化成一股黄烟,呼的钻进东墙角,随之一只煞白流血的枯手从黄烟中歘的伸出,抓起砖头机关上的那个提环,就又呼的钻出了屋子。再次变幻成胡阿婆的模样,继续向站在门里有些发愣的笑依依保持一着一副诡异且哂笑的神情,两眼无神,透出一种空洞。朝站在门里的笑依依伸出煞白的手,做出勾引的手势。
“来呀,来呀,跟我走啊,依依,奶奶可想你了……!”
那声音即空灵又哀怨,且还附有坏笑的声音。
刘一饼这时也发了愣,两眼直勾勾的,跟笑依依两腿不由自主的就往门外走,像极了两具行尸,面无表情,没了思想。
就在刘一饼和笑依依还差一步迈出堂屋门槛了,林阿婆撑着虚弱的身子跌跌撞撞从里屋冲出来,颠跑到刘一饼和笑依依身后,急声喊道:
“依依,它要勾魂!别去!”
林阿婆正待挥起两手朝刘一饼和笑依依二饶后脖颈出一击灵穴。
然一股黄风朝林阿婆猛地袭来,一下子就击中了林阿婆的印堂,腾的被击飞几米,摔昏了过去。
刘一饼和笑依依像两具行尸一般,迈出门槛,持续向胡阿婆走去。
“来呀,来呀,跟我走啊,依依,奶奶可想你了……!”
空灵且哀怨的声音还在这四周回荡。
“哎呀!俺捶这么会儿了,好汉是想让俺干啥呢搁这?”那伯虎咣咣捶着墙壁,有些不解的问身侧的刘年风。
刘年风看一眼自己左侧身子正好卡在两壁之间的白板,轻吐一口气,回道那伯虎:
“自然是为了从此处出去。”
“出去?”那伯虎借着手电筒发出的微光仔细打量了几眼自己用拳头捶的这面墙,然后点着头嘿嘿笑着:
“哎呀呀!刚才没顾着细瞅,原来这是道机关门呐,嚯!还是只能从外头打开的,这玩应设计挺硬呐,在下头搜金这老些年,那么老些的大墓,就连皇上的坑还都没整上过这种机关呢,普祝王他娘的挺奢侈,挺能整啊。”
那伯虎着,左手为拳捶着墙壁,右手手指抠着机关门两侧的细缝,脸上浮现出惊叹的表情。
刘年风听那伯虎这一段话,轻笑一嘴:“机关不是你想的是古人所造的,而是我胡师侄女所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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