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当时就喷出来了。赵构险些把眼翻出眼眶,瞥了瞥嘴:“韩孝天你太异想天开了。想当年,太祖太宗多次北上都无功而返,你可知为何?”“没有足够的骑兵,所以致使,败不能退,胜不能追击。”
赵构冷笑两声:“你到是知道的清楚。不说现在国库不足以支持大军长久作战,单说坐骑一事。就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不解决,什么都是空谈?”韩孝天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构:“哎呦,想不到皇上还是有点见解的嘛,不想传说中那么无能啊。”赵构听了,连都气的变颜色了,夭咬着后槽牙:“韩孝天你不要太过分。现在你可是深处皇宫,我的禁卫军也不是你想那么弱。”
韩孝天斜着眼看了一眼赵构,露出很难看的笑脸:“是,这里是皇宫,是有你的很多禁卫军。是,这个我自然知道。”挠了挠头,“我的皇上啊,有困难就想办法解决嘛,对不对。是,大宋历代,都因为缺少马匹而数次北上无果。但是没有马,咱们可以买啊。金朝的吗,西夏的马,买呀。积少成多你懂不懂。”
“买谁的?你认为金会卖给大宋马匹?即便是他们要卖,你敢买吗?夏就是想卖马,中间有金朝作祟,你买不着啊?哼,真是说你异想天开还是没错。”
“他的朝廷不卖,就不会买他们治下百姓的?正规买卖搞不动,就和那边的人偷偷的来嘛。一匹马常规价钱是多少?比如说,是十贯,他不卖?好,给他一百,你卖不卖?哦,你不需要钱,好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满足他嘛,真是的。哎呦,皇上你也太死板了,我的天哪。”韩孝天长吁短叹,“很多事情,这条路走不通,那换条路走吗。对不对。只要能到目的地,走哪不是走。”
赵桓一直在听,听完这句话,突然说:“就像你我回来的时候,多次绕道而行,或水路或陆路。总之哪一条路能回宋就走哪一条路。”“对,就是这个意思。”
“说的倒是轻巧。”赵构虽然这么说,但是好像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来了。韩孝天看了看他,说:“皇上,你这样,给我个官做,我去试试。我以前就是做生意的,这方面我比你们熟悉。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一定给你高辉第一批马来。”“你就这么有信心?”“知道我是谁吧?永昌商号的少东家,就是我。知道的吧。做生意的事,我不熟谁熟?”
赵构还在犹豫,他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得通,总觉得不靠谱,但是有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不靠谱。韩孝天叹口气,说:‘你给我的机会,这对你没有坏处,只有好处。你怕什么?”“好吧。那就让你试试。明日我找人问问....对了,你有没有打算好去哪?”“兴元府那便就很好。”
韩孝天和赵构商定自己的去向,便和赵桓出了赵构的御书房。“好了,我的事情算是安排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了。其实想想了,你还是去琼州比较好一点,毕竟.....”“那种化外之地!?”“你吵什么?”韩孝天安抚道,“太上皇,你听我说。琼州呢,现在是化外之地,但是好处多呀。第一,你跑那么远的地方,皇上就不会疑心你还惦记他皇位。第二,那个地方可是我朝海上贸易必经之地。如果你能在那站稳脚跟,我告诉你,不出五年,琼州便是比当初开封还要繁华之处。”
赵桓看着韩孝天,“我怎么听你的意思像是你自己想在那里做什么呢?”“我能做什么?我现在只是给你找个安身之所。如果你去繁华的城市,皇上会怀疑你,如果把你放在没有发展前途的地方,我有良心难安。所以才给你找了个这地方。有足够偏远,发展前景又好。”“你不会是想在路上杀了我吧,毕竟那么远的路。而且我真的死了,赵构也未必会在意。”
“废话,他当然不会在意了。你现在死了才好呢。”韩孝天喊完,下意识的四下看看,还好没有人在附近,“我要杀你需要等到现在吗?在五国城时我杀了你,多方面。你也是见过那个人的,长的多像。这多年了,宋朝没有人见过你,绝对不会有什么露出马脚的戏码。”韩孝天长长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赵桓现在也是比较尴尬,“我只是....”“明天你就向赵....向皇上说这件事,等到登基大典一结束,马上就走。还有向皇上多要些铜钱,兵马。你是以太上皇的身份去的,到时候那地方的土著能不能接受你还不好说。”炖了顿,“如果接受你什么都好说,不接受,直接杀了领头闹事的了事。”
“还有这样的事吗?我做不来的。”“我也没指望你能做什么。我只管带好了钱....算了,钱皇上给你多少都拿着,只是兵马要多带。最好是钦州附近的兵。”韩孝天停下来,把衣袖中抽出一张纸,“这个是你去琼州的理由,还有要兵的理由。还有到了钦州找一个叫拓石兴的人。他会帮你处理那边的事情。”看赵桓欲言又止的样子,“你就是傀儡,你不当傀儡,你还想做什么?难道你有信心治理好那里?”“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是不是即便没有我,你也会去琼州。”
“是的,我本想让你去流求的。但是那里的事情发展的很好,没必要让你再去掺一脚。”“你为什么对这些化外之地这么感兴趣?”赵桓很是不明白。
韩孝天白了他一眼;“我给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如果你在那坚持五年,并把你该做的事做好,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些地方感兴趣了。”“好吧。其实我现在好像除了听话,也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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