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林突然有朋友来访,因此江可星便自己去了孤儿院,她站在一棵大树下望着远处,内心几乎崩溃,以往十几年都没碰到过的人,为何这几日总是遇见?
向北自然也看见了江可星,跟齐采打了声招呼后便朝她走了过去,“真巧啊。”
“巧吗?”江可星嗤笑了声,“我可是问过院长了的,她说这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做慈善呢。”
“所以呢?”向北反问。
“所以你到底为何要一次又一次接近我?”江可星并不想与向北多做纠缠,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明明是你一次又一次接近我,海月的事是你去找的我,《零桉》是你画的,还请我做男主,”向北的嘴角上扬着,漆黑的墨瞳中却是无尽的冰寒。
“海月的事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是你,《零桉》也一直是我妈负责的,我先前并不知情,”江可星看得懂向北笑容里的讥讽和怨恨,“我后天就会离开B市,你就当从来没见到过我吧,从此以后,我们便是陌生人。”
好一个陌生人。
把他的一切都毁掉之后,就一走了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江可星,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阴险恶毒,一如既往地让人厌恶。
“你妈妈?”向北眯起眼,俯身凑到了江可星的耳畔,“你说要是林林知道你原来的妈妈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觉得她还会让你对她如此称呼吗?”
江可星身形一僵,但脸上的笑意却愈加浓烈,她踮起脚尖,也凑到了向北的耳旁,“人尽可夫又如何,她生下的女儿还不是跟你一样,身上都流着向国雄的血,不,更准确地说,是你的身上流着我的血,要不是我,你现在应该都不在这世上了吧。”
“你胡说!”向北到底是斗不过江可星,几句话就变了脸色,慌乱地朝后退了几步。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江可星的双手蓦然握紧,“向北,别招惹我,真的,井水不犯河水,对我们彼此都好。”
“井水不犯河水,你说得轻巧,因为你和你妈,我爸和我妈没日没夜地争吵,好好的一个家变得乌烟瘴气,支离破碎,后来,你妈死了,你逃了,只剩下我,只剩下我在他们中间进退两难,”想起那些日子,向北的心里就一阵撕痛。
“现在我好不容易长大了,好不容易将那些忘记了,你却又出现了,生活地要比我幸福百倍,有一双疼你爱你的父母,有一个很是温暖的家,江可星,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得到这些?”
“凭什么?”江可星宛若听了一个笑话,“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凭什么?你觉得你委屈,你觉得你无辜,你觉得是我破坏了你的幸福,那我的呢?”
江可星转过身,笑得凄凉,“不要跟我说你有多可怜,这世上比你可怜的要多的多。”
L.S酒吧。
江可星窝在专间的沙发上,一瓶接一瓶地饮着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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