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带着塞缪尔进入了监狱之中,塞缪尔一路上一言不发。
“这个犯人倒是镇定,是暴乱者的人?”狱卒将塞缪尔安排到了一个角落的监狱里。
“是尼古拉斯的人,因为犯了一些错误,所以被抓了起来,嗯,我看是关不了多久的,毕竟这是违反司法公正的事情,是王子下的令。”带着来的警察说道,狱卒点点头,看来这位高大的人以后还是长官,自己可不能亏待他。
塞缪尔走进那间监狱,狱卒关上了牢门,然后离开了。
“你是?什么人?也是因为追光者而被抓的吗?”角落里面出现了一句有气无力的话,塞缪尔看去,是一个被牢牢铐起来的人,身上满是铁链枷锁。
“嗯嗯,在下名为德文,是尼古拉斯的部下,我是暂时被关进来的,只是为长官背了黑锅,我想,很快就会重见天日的。“塞缪尔在有限的阳关下看着那个人,看来是被用重刑拷打过的人,”于是他好奇的问道:“你是谁?”
“克莱王国的狗贼,你们就是再努力,也是找不到追光者的,追光者是天选之人,怎么会被悖逆天堂的罪人找到?”那个人说着低下头,一言不发。
塞缪尔也没有回应,既然这位不想要回答自己的身份,那就不说吧,反正于他无妨,周围静悄悄的,塞缪尔估摸着,已经是晚上了,他嫌这里的地方太脏,一直站在那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塞缪尔在这里待烦了,还是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吧,这对于他而言也不是难事,不过要是硬来,自己就没法再在各种势力见游走了,想了一想,他走到监牢的门口,“狱卒,过来。”塞缪尔喊了一句,狱卒立刻就走了过来。
“这位长官,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的吗?”狱卒点头哈腰,看得出来,对塞缪尔还是很尊重的。
“我知道了追光者的下落。”塞缪尔着话,让狱卒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他。
“啊?你既然知道这样重要的信息,怎么不说?为什么长官还要把你关道这里来?请稍等,我立刻去报告上面的人。”狱卒急匆匆的离开了。
“你知道追光着的下落?”角落里那个人强打起精神来,抬头看向塞缪尔,这个人蓬头垢面,已经许久没有清洗自己了。
塞缪尔哈哈大笑,没有回答,那个人只好再次绵软地低下头。
过了好一会,狱卒带着警察赶了过来,走向塞缪尔待的监狱,由于塞缪尔高大,为了防止意外,来了好几个警察。
门开了,警察示意塞缪尔出来,然后开始询问起了他是怎么知道追光者的下落的。
塞缪尔指了指角落里面的阴暗处,说道:“是那个人告诉我的。”那个角落里的人听了,立刻就想要起身,但是沉重的镣铐让他寸步难行。
“居然有此事,这个人我们拷打了许久,没有问出一丝半点,怎么,你就和他待了一小会,怎么就套出了追光者的下落?”警察问道,角落里的那个人用尽力气喊着塞缪尔是骗子,但是喊了一会之后,他突然就沉默了。
“你去问他。”塞缪尔指着角落中的人。
“默克,你这个顽固的家伙,为什么使劲的拷打你,你什么也不说,对这位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却说了出来?”警察走进去,用脚踹了一下默克,“你要是早说,那就不用受这样多的苦了,既然你说了,那之后就送你归天。”
塞缪尔想了想,说道,“尼古拉斯长官不属于警察和军队,你们不能随便处置这位默克。”
警察冷笑不止。
“我想通了,所以就告诉了这个长官,这位是尼古拉斯长官的人,和警察军队不是一路人,我想还是由他出面,这样自己或许有出狱解脱的机会。”默克低声说道,那些警察退出了监狱。
“默克是萨曼莎的守护者,没想到他在这里受了这样多的苦,哎,是萨曼莎害苦了这个人。”塞缪尔自思道。
“德文,这回算是尼古拉斯的人聪明,居然套出来军队和警察最想知道的事情。好了,跟我去见长官,要是事情是真的,那就立下不世之功,你不仅可以脱罪,还能升官。“警察们带着塞缪尔离开了监狱,已经是夜中了,四周一片静悄悄,看来东部的暴乱也已经停止了。
“我们去迪克兰长官那里,这么晚了,是否还在办公?”塞缪尔故意大声问道,带着他的警察脸上有些不满,他们经过了王宫的守卫,士兵们听见了塞缪尔的建议,于是上前来拦住了那些警察。
“有什么事情需要找迪克兰,咦,你不是晚宴上被抓的那个人吗?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军队的骚扰,让警察十分不快,他们想要硬闯,但是那些士兵全副武装,拿出了枪,警察也不示弱,也拔出了枪,双方看样子是要动起手来了。
双方的几个人推搡了起来,周围巡逻的士兵见状,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是要立大功的,警察才这样,于是开始帮着守门的军人围住了警察,接着警察开始高声呼喊,吵得四周一片嘈杂。
“我们要见珍妮长官,你们这些军队狗给我滚开,要是你们敢乱来,奥利弗长官不会放过你们的!”警察见局势不利于自己的一方,开始大喊大叫。
“喂,殿下正在寝室睡觉,你们要是吵醒了他,那罪过就大了。”士兵们将塞缪尔和那些警察隔了开来,甚至开始对警察拳打脚踢,几个警察一时没有办法,直接就对准军方的人开枪,一位巡逻的军人立刻就倒地而死,这可引爆了火药桶,几个警察被推下王宫的楼梯,然后双方开始交火,警察的数量和装备都不如军人,结果显而易见,军人将警察打的还不了手,死了几个,重伤了几个,更多巡逻的士兵们寻声而来,见到军人和警察交火,赶紧上前制止。
领头的军人呵斥道:“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杀人?双方再不待见,也不能动手啊!何况这里是王宫,你们也不怕得罪王子殿下?”
动手的军人无动于衷,指着地上被警察打死的兄弟:“是警察先动的手,这里是我们军队的天下,怕什么?”
塞缪尔在一旁冷眼旁观,军队们这才意识道,这个引起混乱的源头。
“德文,你这么快就出狱了,是不是警察收了你的贿赂,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事情?”巡逻兵喝问道。
“我只是告诉警察,我在监狱里面和重刑犯交谈的时候,得知了追光着的大致位置,所以嘛,警察带着我去他们的长官那里,准备领功。”这些话军队的人一点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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