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你想回到天堂,但是你的企图明显不单纯,因为你是个阴谋家,还是放了被你抓走的那个战士,你可以在人间生活下去,到天堂,那些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塞缪尔缓缓地漂浮起来,升到了间森的正对面。
“塞缪尔,有些事情,你自以为掌握一切,实际根本不知道个深层次的事情,”间森想了想,告诉了一些塞缪尔不了解的事情,“所谓的圣洁天堂议会,你了解多少?即使是资历老的大天使,也对这个机构了解不全。”
“远古天堂议会,我知道一些,有些古老的大天使已经不知所踪,难道你这个资历浅的天使会知道那些内幕?”塞缪尔说道,他的脸上出现一丝惊异的表情,间森在天堂只是个普通天使,而且算是个新融入的天使,不可能知道上古的事情,那些事情发生的年代是如此的遥远。
“好吧,你的口气,是不可能让我回天堂了。”间森想了想说道,“人类的命运未来无法预测,你以为事情会在你的预料之中,我会一直等,反正我的生命是无限的。”他看到了捂住伤口的赖安和怒气冲冲的梅甘等人,知道他们遇到了那只噬火龙。
“间森,你这个混蛋,居然将魔族引到这里来,你想我们都死吗?”赖安气冲冲的大喝道。
“那只巨龙准备往北边去,你们不想想,要不是我半路截住他,你们的位置早就暴露了。”间森笑了笑,他缓缓的退了几步。
“你为什么又要帮魔族,又要帮助我们?”塞缪尔不解的问到。
“我的目标,是超越所有人,凌驾在所有一切之上···”间森停下了口,他说的太多了,他低下头思索了一下,从怀里抛出一个方形的框架,那个框架在空中停止了一下,渐渐由平面变得立体,一个人的轮廓出现在半空,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那个人开始动了动,落到了地上,梅甘等人赶紧上前将他扶起,他正是那个被俘虏的战士伊桑。
“间森,你不算坏,还有些良知。”塞缪尔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做的不是一场阴谋?”间森哈哈大笑,笑声渐渐远去,他离开了。
塞缪尔落到了地上,他关心得询问了战士伊桑,那个战士毫发无伤,间森只是一直将他关在扭曲空间内,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塞缪尔思索着,以间森的口气,像是已经完全对自己的阴谋有了把握。
“大家团聚了,太好了,我不想在看到自己的伙伴再有什么伤亡。”梅甘开心极了,她挽着伊桑的肩膀,自己对伙伴深深的友谊溢于言表。
伊桑低下头,没有说什么,塞缪尔看到伊桑奇怪的表情,心中有一个疑影,但他没有多想什么,看来是被俘虏太久了,伊桑和伙伴团聚有些不太习惯。
“被俘虏的战士回来了,而其毫发无伤,真是太幸运了。”当晚所有人聚在篝火旁,几个凡人喝起了布鲁斯酿造的酒,布鲁斯鼓动着其他天使也尝一尝他酿的酒,但都被谢绝了。
“哎,自己的同伴平安归来,都不喝酒庆祝一下吗。”切特有些微醉,他挽着查尔斯的肩膀唱起了军歌,那是他训练自己手下的士兵时常唱的歌,查尔斯乘着酒兴,也跟着哼了起来,艾登默默地在那里写些什么,他没有喝酒,崔温递给他一碗,但艾登没有接过那碗酒。
“我喝吧。”伊桑突然拿过那碗酒,大口地一饮而尽,他的同伴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作为天使,不应该乱喝凡间的东西,而且那是酒。
“这就对了,还是伊桑有些人情味。”布鲁斯高兴地又为伊桑斟满了酒。
伊桑没有犹豫,又是一口而尽,他感觉有些微醉,起身转头走向自己的床铺,一下就躺倒在那里,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深夜,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床铺,开始休息。查尔斯和梅甘却一直在篝火旁,两人依偎在一起,谈论着战争结束,两人以后的生活。
“查尔斯,我想,我不是天使那该多好,不用忍受思想强化,我愿意陪你走完一生,即使老死,记忆和意识不再存在也没有关系。”梅甘微微地笑着,但查尔斯对梅甘的话半知半解。
“你老是说思想强化,那到底是什么?”查尔斯问道,他还在拿着酒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饮酒了。
梅甘笑了笑,她想,告诉查尔斯也没什么,“天堂不容许感情用事,所有的凡间事物到了天堂,必须经历思想强化,但由于天堂战事的原因,那些大天使想要利用我们,因此我们侥幸没有经历痛苦又漫长的思想强化····”
查尔斯点点头,他听懂了一些,不过反正自己不是天使,多知道这些东西也没什么意义,他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梅甘,还是去睡觉吧,我感觉自己喝多了。”
梅甘扶着查尔斯,将他带到床铺上,静静地看着查尔斯睡去,她现在心中十分平静,一切都顺利发展下去,自己的伙伴也平安归队,她走到自己的床铺旁坐了下来,但空气中除了隆隆的岩浆声,还有一个人似乎在说梦话,梅甘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是伊桑在说梦话。
“不,我不会背叛自己的伙伴,不·····”伊桑的声音很轻,梅甘仔仔细细的听着,但只听到只言片语。“我服从,不要这样,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他的梦可真是有趣。”梅甘走开了,她自言自语道,“伊桑居然在梦里成了家,还有了孩子,哈哈,这家伙也动了凡心了。”
几日之后,天气转暖,阳光很强烈,从山洞洞顶直射而下,众人终于感觉到一丝暖意,看来春天将至,万物开始复苏。
塞缪尔和往常一样,在教莫恩知识,莫恩却在那里什么也听不进去。
“塞缪尔叔叔,萨曼莎姐姐送给我的那个小沙漏不见了,那可是萨曼莎姐姐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怎么办···”莫恩抹着眼泪,不知所措。
“什么时候丢的?”塞缪尔安慰着莫恩,“你已经十一岁了,不能像小婴孩一样哭泣。”
“就在昨晚,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陌生人的声音,但是我很困,一会后就呼呼大睡了过去,直到天亮,才发现自己的小沙漏不见了。”莫恩抹了抹眼泪,哽咽的说道。
“嗯,这里不应该出现陌生人,那个东西自然有它的命运,说不定它会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发挥自己的作用。”塞缪尔笑了笑,他拍了拍莫恩的肩膀,“不准哭,哪有男子汉为了丢东西这件小事而哭的。”
莫恩点点头,他接着问道:“即使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也会随着命运演化而改变吗?”
“当然,一切都会跟着我们有利的方向去的。”塞缪尔自信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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