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鲜血把墙壁染红。
那五个黑衣大汉脸色随之一僵,惊赅的望向了手握一把精致的手枪,一身破军衣的彪子。
抓着哑妹的手随之一松,把她放下。
哑妹赶快爬起来,看到脚下流着血的尸体吓得一声怪叫,就躲向父亲的身后。
那五个原本狂笑着的黑衣汉子脸色变得雪白,在彪子的枪口下扑通的一声,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好汉饶命,兵大哥饶命。”
“你们都去死吧!”彪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手中的枪就对着李狗的脑门,食指搭在板机上,正要一扣板机。
但手枪的枪口被人抓着,猛的推上了花板,一张苦瓜脸就出现在彪子面前。
汗水满脸,他苦苦的望向彪子:“兵大哥,不要开枪,千万不要开枪,杀不得呀,真的杀不得呀,他们是叶县长的人,咱惹不起呀,求你了,放过他们吧?”
原来是这店的掌柜,哑妹的老爹,他居然为帮凶求情?彪子不禁疑惑的望向他,问:“他们欺负你家的女儿,你居然为他们求情?他们一个个都该死,我现在就送他们上西。”
着一把推开老掌柜的大手,手中的枪又对向了那个叫李狗的汉子。
“爷饶命呀,爷饶命呀,爷,不要开枪!”那个李狗见状,脸都吓扭曲了,他赶快向彪子不停的叩头,不停的求饶。
彪子看了眼脚下的尸体,问:“他是你们的什么人?”
“他是我们的头,叫叶一刀,是江北县叶少雄县长的独子,刚刚上任的皇协军江北第一军的司令。”李狗赶快急急的。
他以为搬出皇协军第一军的名号就会把这个叫化子一般的大兵吓住,可是想不到的是,这个大兵却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哈,想不到是二鬼子,投靠了鬼子的狗。”
着,又把枪对向了李狗:“你们这些二鬼子,就是该杀。”
“兵爷,求你了!”那老掌柜却紧紧的抓紧彪子手中的枪口,向他跪了下来:“兵爷,真是杀不得呀,你试想一下,杀了他们,叶少雄会放过我们这个古奇镇的乡亲么?”
彪子正在犹豫间,哑妹也跟着跪下,冲彪子不停的摇头。
彪子才把心中的怒火放下,接着把枪垂下,冷冷的望向李狗:“把这具尸体带上,滚。”
“多谢兵爷饶命,多谢兵爷饶命。”李狗赶快爬起来,和四个同伙,把叶大少的尸体抬出陵,放在马背上,五个人三匹马,两人一匹,一个人扶着叶少的尸体,就策马飞奔着向镇外逃去。
此时,已经是撑灯时分,那五人一出镇子,全镇的镇民就向这店走来。
看见还沾着血的墙和地上的一滩血,所有的人都吓呆了。
“这怎么办呀,杀人了,叶少雄会放过我们么?”众镇民议论纷纷。
看着诚惶诚恐的镇民,秀儿却不以为然,她大咧咧的找了张椅子,一屁股的坐了下来,望向黑压压的人群,笑:“不就是死了一个人么,有什么可怕的呢?你们不到南京城看看,那才叫死人了,血流遍地,尸体铺满霖面,那才叫惨呀。”
“何况,死的又是一个投靠鬼子的汉奸,这种人,我谦他死得少呢。”
此时,从人群中站出了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好奇的打量着彪子和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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