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婵娟脸上一红,道:“他是我大哥咯,我自然要听他的。”
逍遥酒仙续道:“另一组是金姑娘和艾姑娘,金姑娘为人持重,艾姑娘一切要听她的才好。”
艾道:“她是我二姐,我自然听她的了,哦!道长好像不放心我似的,像昨晚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去,还不是把消息探回来了?”
逍遥酒仙笑道:“你机灵有余,但不够沉着,这是你师公的,贫道没错吧?”
艾当然不敢批评师公,就没有话。
逍遥酒仙道:“好了,现在你们四个一起过来。”
着,从怀中取出一张摺叠好的纸来,就蹲下身子,把那张纸在地上摊开。
原来,纸上画的是少林寺的平面图,他等四个人围着蹲下,就用手指点着图上,和四韧低的了一阵。
聂沧澜等四人听他完,各自点着头,表示记住了。
逍遥酒仙把图收起,就站起身来,道:“好了,待会晚餐之后,自会有人领你们出去,贫道要先走了。”
完,飘然往外行去。
现在色已经全黑了。聂沧澜等四人由长老至通领路,送出少林寺,至通就返回寺去。
聂沧澜等四人走下山径,差不多已有里许光景,才各自分开,聂沧澜和吴婵娟一路,迅快朝东首径上走去,金翎羽和艾也迅快的朝西首径走去。
这两条径,都有着浓密的参古松,四条人影走上径,立即被黝黑的夜色所淹没了。聂沧澜和吴婵娟闪入松林径,就悄悄朝东南首绕去。
此刻,正当初更稍过,高大的松林间,枝柯交结,就是大白也很少光,黝黑黑的夜晚,就更为黝黑了。
聂沧澜内功精深,自可目能暗视,吴婵娟没练过内功,一般夜色之下,还差可看到一些,但进入这样浓密的松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叫她如何看得到路径?忍不住叫道:“大哥,这林里这么黑,我……连路也看不见……”
聂沧澜笑道:“不要紧,来,你把手伸过来,我牵着你走好了,待会出了松林,你就可以看见了。”
吴婵娟依言把手朝前伸去,聂沧澜握住她软软的玉手,心头不禁微微一动,赶忙牵着她的手朝前走去。吴婵娟走了几步,忽然轻嗯了一声,叫道:“大哥……你走得慢点嘛!”
聂沧澜不觉脚下一停,回过身去问道:“你怎么了?”
话声未落,吴婵娟脚下一个跟啮,低嘤一声,一下扑入他的怀里。
聂沧澜慌忙把抱住,低头问道:“你没什么吧?”
他目能暗视,自可看得见她星目微阖,脸红红的,一双玉臂紧紧环抱住自己,一颗头也俳了自己怀里,口中叫道:“大哥……”
聂沧澜轻声道:“你真像是孩子,怕黑是不是?”
吴婵娟把整个贴着大哥,缓缓抬起头来,眨眨一双朦胧的星目,幽幽道:“有大哥和我在一起,我才不怕呢!”
聂沧澜低头问道:“你还不怕哩!”
吴婵娟仰起头,梦呓般道:“大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但我们一直没有单独相处过,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就像现在一样,永远不要分开。”
她这几句话,是鼓起了勇气才出来的,话一完一张脸就已羞得像大红缎子一般,赶快低下头去,把脸埋在大哥的怀里。
聂沧澜附着她的耳朵,轻轻地道:“三妹!你这番心意,我知道,我很感激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奇妙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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