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厅却突如其来了一人。
密切关注着玉镜山庄动向的秦易之,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厚着脸皮蹭了个末尾。
“在下来迟,让各位久等了,久等了。”他告饶着,却没敢看上面坐着的北城王,而是四处瞧着,硬是没看见合适自己坐的位置,抬头望去秦鸢的方向,想她该让了,到底自己才是秦家的主事。
可是嘴唇微动,秦鸢未曾说话,身边殷离的目光却好像闪亮的刀子似的掠过他的脸。
让他感到隐隐的寒冷和畏惧。
终是咽了下去。
坐着的一些人,似乎跟他关系很熟,打趣着秦易之:“我说易之啊,自家的宴席,自己怎么还能迟到的道理呢?你瞧瞧,你这是连自己的座位都没了啊。”
话罢,哄堂大笑。
他没了面儿,大家皆是笑之的情况也不是没看到过,都是习以为常了的情况。
可这深深的刺痛了秦鸢的双眼,她倒是还记恨着秦易之在自己面前不讲道理,欺负自己的那一茬仇恨,可这也确实不代表其他人能够嘲笑自己家人的道理。
秦鸢搁置下手中暖和身体的烫茶,随口就道了一句:“不知堂下这位话多的公子,是哪家的?好让离公子,也认识认识。”
殷离宠溺的自然不会有二话,随她在这场上皮一皮,反正玩砸了,也有自己收拾嘛。
打着殷离的旗号,自然是好办事的。
那位公子倒是起了身,随后拱手作揖:“在下是蜀地陵州池家的池文清,跟贵府一样,家父也是丁忧回来的,不过今年就可回京了。”
言下之意就是,能够最快给殷离效力的意思了……
而且他家的父亲也是回乡守制,都是京里面的官,大有着为他效力的能力呢。
眼见他博了个头彩,旁人可就不乐意了,竟是齐刷刷的都把那秦易之晾在那,自己几人争执了起来:“我说池文清啊,我记得你是父亲的老来子,贵府老爷五十多岁,也才是个正四品的官吧?呦呦呦,这可不容易啊,那么大岁数了,过两天都能告老还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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