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清雅见着秦鸢立刻就喜笑颜开了起来,只是那笑意实在是有些瑟瑟发抖的僵硬。
随后便被自己的兄长给瞪了回去。
胥家兄长胥子翊起身回礼:“秦小姐不必多礼,此次上门前来叨扰,实在是我们的不该,倒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奈何着实有些要紧事,这方圆百里之内,能称得上还有那么一点交情的,也就秦小姐跟我那顽皮的妹妹了。”
秦鸢一边道着“哪里哪里”就听见他话已经说到了后面,看来是有事相求。
倒不像是之前估测的敲打敲打她。
胥家兄长紧接着又道:“我本是个闲散人士,跟这位贤兄走南闯北的,这次贤兄受了点伤,本该在枫亭水榭照顾我这贤兄的,奈何手上确实是有些事务,那枫亭水榭又湿冷的很,本不该适合养伤的,这可不求到您这里来了吗?”
徐管事在旁咳嗽了两声,见着他们有些欺主家小姐年少的模样,面色沉了下来。
便出言提醒道:“胥小姐虽和我们主家小姐是闺中好友,往来做客也实属应当,但私下跟胥公子这样外男交涉,还是不便,以此观瞧,这胥公子都如此,更何况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呢?小姐,您觉得可在理?”
徐管事望向秦鸢,其实也是在替她解围,另外出出主意。
可是……
在场的秦鸢也好,胥清雅、胥子翊俩兄妹也好,实在是没法接这个话了!
说到底,这人是北城王啊!
北城王啊!
北城王啊!
要住哪不能住?上门来提出借地方修养,完事你还拒绝了?不怕他勃然大怒,直接下令斩了几个不听话的人,以儆效尤吗?
虽然北城王看着不像是如此脾气的人,却也是不禁一起替他抹了把汗。
秦鸢打着圆场道:“其实,这也是胥家兄长第一次有事所托,秦鸢知晓!若并非实在无法,胥家兄长也不会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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