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清雅:“其实是有这个可能的,毕竟……那可不是旁人。”
堂堂北城王!
北境十六城之主,一言两语册封个四五品的官,实在是太简单了,全朝上下,没有一个人是不卖他面子的,纵使是陛下在很多国事上,都会跟北城王商量着来,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也就是这个北城王,性格孤僻,懒散的很。
谁想托关系,走后门,基本不可能。
就算是想跟他攀上一点亲,都是极难的事情,他生性就如此,自由寡淡!如果不是北城王的亲事太难说的话,现在北城王的府邸里,不知道有了多少姬妾了。
秦鸢靠在池子边,总算是想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她道:“清雅啊,要不然,你还是先回一趟家,把这附近人潮暗涌的消息,跟你兄长说一下吧!免得那些人拿你做了幌子,倒叫你在兄长跟北城王面前,背负了个透露消息的罪名,你说是不是?”
胥清雅思虑了片刻……
依着燕清跟孟良媛的个性,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如此,在极大的利益面前,面子都是要往后隔得事情,这俩人可跟她与秦鸢不同,野心极大,孟良媛的长姐是三皇子侧妃,生下长子的那种,若不然燕家也不会跟他们孟家定亲!若真有人拦了他们的路,他们哪怕是主动害人,也是会扫除的,更别说颠倒是非黑白了。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
把自己摘出去,干干净净的,谁想攀诬都不可能,这才算最好的办法。
趁着夜色,秦鸢将后门的小屋打开了一角,模糊宁静的黑夜里,胥清雅打着油纸伞,在绵绵细雨种打着个灯笼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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