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像,起初见到我来时搂抱我是可像了,推都推不开,我就纳闷了,和龙鱼斗了两天两夜,哪里还有精力干那个。”
“你可别乱说哦,若婉,我可是好人来的,什么都没做哦。”凌波最害怕若婉这个死女人来这套,有时兴致来时和她的好闺密什么话都说,两个人的悄悄话,还有神秘的第一次,总之,只要是两个人特别的一次亲密生活,事后她都能和她的闺蜜分享讨论一下,她的好闺蜜不脸红,弄得凌波都脸红耳赤的。
“知道你什么都没做,是野兽做的,行了吧。”若婉嘲笑道。
“我算服你了,快打你的大鱼吧。”凌波无奈的道。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唉!只怪自己一时没忍住,恐怕又成她和闺蜜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说那时那时快,两条鲨鱼真是快,一起紧逼过来。若婉一看到离自己较近的那条张开嘴直咬进那鱼的银色胁腹,就高高举起棍子,重重地打下去,砰的一声打在鲨鱼宽阔的头顶上。棍子落下去,她觉得好象打在坚韧的橡胶上。但若婉也感觉到坚硬的骨头,她就趁鲨鱼从那鱼身上朝下溜的当儿,再重重地朝它鼻尖上打了一下。
另一条鲨鱼刚才窜来后就走了,这时又张大了嘴扑上来。它直撞在鱼身上,闭上两颚,凌波看见一块块白色的鱼肉从它嘴角漏出来。他抢过若婉手中的棍子,高高的抡起朝它打去,只打中了头部,鲨鱼朝他看看,把咬在嘴里的肉一口撕下了。凌波趁它溜开去把肉咽下时,又抡起棍子朝它打下去,只打中了那厚实而坚韧的橡胶般的地方。
“来吧,加拉诺鲨,”凌波说。“再过来吧。”
鲨鱼冲上前来,凌波趁它合上两颚时给了它一下。他结结实实地打中了它,是把棍子举得尽量高才打下去的。这一回他感到打中了脑子后部的骨头,于是朝同一部位又是一下,鲨鱼呆滞地撕下嘴里咬着的鱼肉,从鱼身边溜下去了。
凌波守望着,等它再来,可是两条鲨鱼都没有露面。接着他看见其中的一条在海面上绕着圈儿游着。他没有看见另外一条的鳍。
鲨鱼打跑了,两人才长处一口气。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趁着天黑,要不要再来一次?”
“鲨鱼都不露头了,怎么来?”
“我不是说鲨鱼,我是说你,野兽!”若婉坏笑道。
“神经病。”凌波也笑了,白了她一眼,瘫软在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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