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被一条鱼拖着走,成了三根系纤绳的短柱啦。”老人打趣道。“幸亏你们俩随我来了,否则我一个真的无法应付哩。”
“你不是狮子么?”小男孩道。他曳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力量太微弱,可有可无,终于一屁股坐船上。
“好汉不提当年勇。”老人道。“我们可以把钓索系在船舷上。不过这一来鱼儿会把它扯断的。我们还是得拚命牵住它,必要的时候给它放出钓索。谢谢老天,它还在朝前游,没有朝下沉。”
“如果它决意朝下沉,我们该怎么办?”凌波问道。
“我也不知道。”老人道。“如果它潜入海底,死在那儿,我们该怎么办?真的很伤脑筋,可是我们又没有其他法子,只能跟着大鱼,等它耗尽体力。我们的事情就好做多了。”
不过,经验丰富的老人是大家的主心骨,大家是老人的肌肉和力量,大家齐心协力,对付一条大鱼还是绰绰有余。
把它弄上来,似乎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凌波攥住了勒在背脊上的钓索,紧盯着它直往水中斜去,小船呢,不停地朝西北方驶去。老人虽然是头老狮子;但耐力还行,如果没有老人,凌波的一股劲儿用完,恐怕也瘫在船上,对付不了大鱼。
小男孩一会儿给老人送水,一会儿给凌波哥哥送辣条,他自己嘴巴也不闲着,吃着棒棒糖,如果若婉娜娜也在船上,船如果再大一点,就可以在船上摆火锅,这样的持久战,准能把大鱼的力气耗尽,乖乖的束手就擒。
他们能一直的这样干下去,然而过了四个钟点,那鱼照样拖着这条小船,不停地向大海游去。真是一条倔犟的大鱼。
在没有彻底制度大鱼前,老人和凌波一刻也不敢放松呢,依然紧紧攥着勒在背脊上的钓索。
“我们是中午把它钓上的,”小男孩说。“可我们始终还没见过它。”
傍晚时分,大鱼终于浮了上来,恰好有一条大渔船经过,大家用大渔船上的大网把大鱼捞上来,好大一条鱼。老人这个冬季都不用下海捕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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