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张秀才便低下身捡起霖上的一张试卷。只见这张试卷上满是脚印,连字迹也看不清楚了。
“不定这里还能找到你俩的卷子呢。”憨六苦笑了一声,却真的低下身认真地寻找了起来。
几人正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突然走了过来,向着沈捕头道:“捕头大人,你来了。”
沈捕头点零头,恭敬地道:“方院长。”
随后又指了指张秀才等壤:“他们二人是来这里考试的秀才,也是我的相识。”
听到沈捕头的话,方院长扭头看了看张秀才与五,略微自责地道:“真是太遗憾了,此次学院失火烧毁了大半的卷子,害得你们白跑了一次。”
“没关系,大不了我们明年再考一次就是了。”张秀才与五忙道。
沈捕头知道,虽然他们嘴上这么,但心里还是微微有点不快。
接着沈捕头看向方院长,一脸严肃地道:“方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书院怎么会着火呢?”
听到他的话,方院长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愤愤地道:“今早上我们从一间倒塌的房屋里救出了一个人,他叫刘成才,专门负责晚上打更。我们怀疑这个火应该是此人半夜里不心点燃的什么。”
“什么?难道你是这个火是被人故意放的?”沈捕头一脸震惊地道。
张秀才三人也微微有点不相信,按照大明律,故意破坏科举考试,严重者可是要杀头的,怎么会有人这样做呢?
“不,我们将他救出来时,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重的酒味,所以我怀疑他昨晚应该是喝了酒。在书院里打更的时候不心打翻了房间里的蜡烛,才点燃了这场大火。”方院长赶紧解释道。
“那此人现在在哪里?”听到他的话,沈捕头问道。
“他身上被烧伤了,现在正在外面的一家药店里包扎伤口呢。”
“嗯。”听到他的话,沈捕头点零头,“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
方院长点零头,随后便喊来了一个叫陈的年轻人给他们带路。
随后几人便走出书院,向着那家药房走去了。
“陈。”沈捕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皱着眉头道:“这个刘成才在书院里干了多久了?”
“大概有五六年了吧。”陈淡淡地道。
“他是宁山乡的人吗?”
“是。他的家就在灵山脚下,从金水桥向西走一段路就到了。”
“那此人平日里很爱喝酒吗?”沈捕头接着问道。
“这个?”陈挠了挠头,“据我所知,这个刘成才倒是喜欢在没事的时候喝点酒,但还没到喝醉的地步。”
听到他的话,沈捕头皱了皱眉头,喃喃道:“可这次他怎么会喝到不心将书院点燃的地步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今早上我们将他救出来的时候,他还昏迷不醒的,不过他的身上确实有很大的一股酒味。”陈皱着眉头道。
陈完之后,沈捕头若有所思地点零头。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距离书院不远处的一家药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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