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建艰难的咽口唾沫,嘴角哆嗦着强露出个笑容:“前辈,求求你,饶了我,我可以给你我任何的东西!”
“你自废丹田,或者让我砍了两条腿,选一个?”奕秋忽然搓着手,走向了周守建。
周守建愣了下,看看老头火辣辣的目光,一股恶寒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这老东西该不会是想……
奕秋故意舔舔嘴唇,笑容更加的邪恶。
周守建哀嚎一声,砰的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前辈!大爷!您饶了我吧,我是真的接受不了啊!”
“别害怕,我会轻点的。”奕秋按住周守建的肩膀,顺势要把他给推倒。
周守建要疯了!抓狂了!惶恐的挣扎开,苦苦的哀求着。
苍天啊,大地啊,我做的什么孽啊,怎么摊上这种事情啊。
柳如烟看的目瞪口呆,浑身一个激灵,后背嗖嗖的冒冷气。
“我保证,刚开始稍微有点疼,但很快的。”奕秋故意的刺激着。
“啊啊啊!前辈啊!您还是放我的血啊,杀了我也行啊,我是真的真的接受不了啊!”周守建哭天抢地的苦苦哀求,一把鼻涕一把泪。
“开始可能会很疼,但很快就适应了。”奕秋继续刺激着。
“前辈啊!大爷啊!英雄啊!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我我……”周守建哭了,真的哭了。
“来,先卸条腿。”奕秋把手伸向周守建。
周守建触电般窜起来,赶紧又跪在不远处,摸着眼泪哭丧着脸:“前辈,我求您了,真的求您了,您想怎么都行,就是别废了我…………杀了我都行啊。”
“你宁愿死?”
“我……我能说不想死吗?”周守建用力抹把鼻涕。
那凄惨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柳如烟都有些看不下去。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奕秋恶狠狠的瞪了眼周守建,“给你三个选择,要么把你的眼珠子弄下来泡酒,要么用你的身体来试毒,承受万般折磨暴尸而亡,要么杀了你。”
周守建艰难的咽口唾沫,嘴唇颤抖,目光呆滞,真真切切体会到欲哭无泪的感觉,呆了半晌,颤巍巍的问道:“前辈,还有第四种选择吗?”
“有!”
“您说!一定办到!”
“我废了你的丹田,并且引爆经脉,如果我高兴了,也可以考虑放你走,但这个过程……你可能会有些痛苦,想不想试试?”奕秋作势就要出手。
周守建抱紧自己,惶恐道:“前辈!第五种?还有第五种选择吗?”
“你怎么屁话这么多!”奕秋一巴掌抽出去,打的周守建头晕目眩。
柳如烟悄悄吸着凉气,完全无法想象那一幕的惨烈悲怆!
这老东西果然变态!
等等,他折磨完周守建,还要来折磨自己!
柳如烟不由打个激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如果有机会,立刻逃跑,实在不行就自尽。
“我看就这么定了!先把你的眼珠子弄下来给我下药,然后让你亲自给我试药,忍忍,很快就过去了。”奕秋掐住周守建的脖子,朝着树干撞了上去。
砰砰乱响,鲜血迸溅。
周守建发出杀猪似的哀嚎惨叫,疯狂的挣扎着,双眼充斥着浓浓的惊恐和绝望。
“一觉醒来,什么都过去了。”奕秋猛的发力,直接把周守建撞晕。
周守建在昏迷之前,发出此生最悲凉绝望的惨叫,眼角滑过泪痕,脑海深处定格在某个凄惨的画面上。
奕秋的心里几乎要笑疯了,今天的经历绝对会让周守建永生难忘,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
“小哥?”奕秋拍拍周守建的脸,确定已经昏迷过去。
柳如烟赶紧别过脸去,心里一个劲的抽搐。
不过……
柳如烟心头忽然惊觉,稍稍停滞,猛的转过头来,赫然看见老头竟然满脸狞笑的站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眼珠子下酒,或者凌迟?你选一个?”
“你个畜牲,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柳如烟用杀人的目光瞪着奕秋,俏脸苍白,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我要杀了你,滚开!柳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灵宝城绝对发出通缉令,整个边南通缉你个色魔!”
“呵呵,要不这样吧?先把你的眼珠子弄出来,然后废掉四肢,扔进荒林喂妖兽?”
柳如烟娇躯轻颤,彻底僵硬下来,目光呆滞的看着血色天空,眼角滑过两滴晶莹的泪水,终于下定决心——宁可自杀也绝不承受折磨。
“你想自杀?没有那么简单!”奕秋突然抬头,一把掐住柳如烟的喉咙。
柳如烟满眼泪水:“你个混蛋,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感到绝望了?无助了?这是你应有的惩罚。你平常做坏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遭报应?你在残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听他们的哀求?嗯?混蛋!”
柳如烟冷冷的盯着奕秋的眼睛,不过……心头微微一动,这眼神……好像有些熟悉!
砰!
“这是报应!”奕秋掐住柳如烟的脑袋重重按在树根上,粗鲁的把她弄晕。
柳如烟在昏迷之前,脑海中迸出个熟悉的名字和面孔,但又有些模模糊糊,极力想看个清楚,意识却回归黑暗。
奕秋忍不住再次笑出声,确定四周安全后,这才悠悠然的吹着口哨离开。
以柳如烟和周守建现在的状态,即使一时半会死不了,也绝对走不出雷云山脉,更不可能找到灵宝城的队伍,而在这森林中,以他们的实力落单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遇上德罗斯的队伍,喂妖兽,他们在这恐怖山脉中有千千万万种死法!
奕秋不会亲手杀了他们,这样的禽兽不值得奕秋出手,还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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