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青禾进了亭子,身子微微一欠:“不知赵公子找我来是为了何事?”青禾表面上看着毫无波动,甚至还行了礼,内心想的却是自己动作做的对不对,自己以前在家都是不行礼的,家里也没这套规矩,自己刚才做的动作还是看那些丫鬟现学的。
“姑娘不必多礼。”赵公子见青禾人来了,也随手把手中的鱼食全部丢进水中,接过下人手中到白净帕子擦了擦手。
“我今天叫姑娘来只是想和姑娘聊聊天,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赵公子做的一副谦谦公子好模样。
“赵公子想说什么?”青禾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人都来了,不聊天还能怎样,我倒是想走,可也走不了啊。
“我见姑娘生的一副好容颜,应该也是大户出来的姑娘,就是不知姑娘家住何方,为何到了此处。”
这赵公子明显想从青禾嘴里套话,想的是青禾一个姑娘家,应该比其他人更好呼弄点。
“我们不过是无意到了此地。”
“我见几位身戴佩剑,可是修道之人?”赵公子继续问。
“嗯。”青禾能不说话就绝不多说。
“我见几位在此逗留许久,可是发现了什么?”
“什么?”青禾装傻。
“没什么。”赵公子礼貌的笑了笑,而手指在桌底做了个动作,身旁的管家明白,上前一步说道:“少爷,夫人邀你去赏菊的时辰到了。”
“对不住了,夏姑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的风景还不错,你可以好好瞧瞧。”
青禾点点头。
赵公子和管家离开了,在路上,管家问:“少爷,我不明白,你找夏姑娘就问了那些问题,可夏姑娘可一个问题都没老实回答,你就这么走了?”
“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回答的,你以为他们都是软柿子吗,那么容易招出我们想知道的!”
“那少爷你明明知道,那还为何……”
“我只是好奇,好奇这个夏青禾。”
青禾在亭子吹着凉风,脑子总算清醒多了,站在河边,看着一条红白相间的锦鲤在岸边游来游去找刚才散落的鱼食。
青禾看的入迷,没发觉有一个人收起脚步声缓缓靠近。
“呀。”青禾突然被人抱起,整个人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锦书的脸,身子又立马放松下来,青禾扳开锦书抱着自己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
锦书也没用力,被青禾轻轻一掰,也就松开了,锦书站在青禾旁边:“这不是担心你吗,我去你房间没见着你,我还以为你又躲在哪变身呢,不过说起来,你跑到这来做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青禾听见变身什么的,眉头一皱,看了锦书一眼,结果锦书回给青禾一个大大的笑容,青禾无奈,看着锦书道:“我是被赵公子叫来的。”
“赵公子?就是那个赵希成?你叫你一个人来着干什么?你可别说,他看上你了。”
“你看你,又在胡说,他叫我一人,明显是想从我嘴里套话。”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他看上你了,我真的要和他拼命的。”锦书搂住青禾的肩膀:“我们走,我总感觉这有一股狐臊味,我闻着难受。”
青禾听见这话,笑了一下,转过身和锦书一齐回去了。
两人回到青禾房间,关上门。
“我总觉得你门外的人怪怪的,每次看她的眼神都不对。”锦书想起每次自己到青禾房间,青禾门外的丫鬟眼神有点不对。
“你是说那个陆儿?他就是眼线。”青禾回答。
本来,青禾还以为锦书听见眼线这个词会很气愤,结果是很气愤,可是题好像跑偏了。
“什么意思?在你身边放个眼线,这是看不起我吗!凭什么我没有。”
“你要给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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