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房间,水思气冲冲的坐到凳子上:“我就是生气,你瞧瞧那管家的样子,好像是我们求着来这住一样,唉,真是,越想越气。”
“这就生气了?不过是一只老鼠而已。”青禾也坐下来,手扶着茶杯。
“我不是气老鼠,老鼠谁家都有,只是我觉得那管家的态度不对,说什么失职,我看他那语气勉强的很。”
“还说不是对人家有偏见,我觉得那管家的态度不卑不亢,是有一个管家的样子。”
“哼,就你善良。”水思嘟起个嘴巴,气鼓鼓的:“你们兄妹俩都是一个样子,都只会一个劲的讲道理。”
“谁让你喜欢上了一个讲道理的人。”
“对啊,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水思拖住腮帮,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水思,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还是想让你先离开这,毕竟,你在这不安全。”青禾自从遇见上次的黑衣人,心里就没平静下来过,总觉得什么事情怪怪的,再加上来到赵府,胸口上的彼岸花几次泛疼,而疼过之后,又是平静。
“你怎么又说这种话。我说过的,我不会走的,我还没让青木哥喜欢上我呢,再说了,我也是有力气的,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帮上你们。”
“你的力气,还是留着追大哥吧。”青禾笑了一下。
“青禾,你变坏了,还知道调侃我了,从实招来,哪学的?”
“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什么,什么?你不要给我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听不懂。”
“就是要你听不懂。”
“不过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词,我感觉你是在骂我。”
“没有。”青禾坚决否认,还不忘理了理袖子上的褶皱。
“不和你说了,我去找青木哥了,和你聊天一点意思也没有。”水思心情恢复很快,马上又蹦蹦跳跳的去找青木,青禾看见水思这个样子,心中很是羡慕。
待水思一走,青禾才放松身体,眯着眼睛,深呼一口气,胸口又开始疼了,青禾一只手捂住胸口,这疼痛是一次比一次强,青禾牙齿咬着下嘴唇,忍着痛,可这疼的实在是太厉害,青禾趴在桌子上,手指扣着桌面,好一会,疼痛还是没有缓解,而此时的青禾全身已经没有力气,瘫在桌子上:“这次,怎么会……”青禾似乎都能感觉到有人用刀描绘胸口彼岸花的图样,一刀一刀的刻在胸口上,刀后留下的是一条条血淋淋的狰狞伤口。
青禾眼神虚弱的往门那看了一眼,没人,便又把头埋在双肩,闭上眼睛,忍忍就过去了。
终于,胸口上的疼痛渐渐消失青禾抬起满是汗水的头,虚弱的笑了一下,用手撑起身子,慢悠悠的走到屏风后,想换下汗津津的衣衫,不料,青禾才刚解开衣服,就听见门被撞开的声音,下意识以为是水思,便问了一句:“是水思回来了吗?”
没人回答,青禾出于警惕,快速把衣服穿好,走出屏风,才发现来的人不是水思。
“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我不来你这,还能去哪?”
青禾走到桌子前,拢了拢领口才坐下说到:“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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