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吗?恼怒吗?讨厌她吗?好像并没有,唯一一次生气也是因为她说要做自己小妾而生气,生气她居然如此草率对待自己的终身大事,一个妾,说出去该有多难听。
青木呆住了,这难道算是喜欢吗?
“看你也有答案了。”锦书拍了拍青木的肩:“记住,早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后就少一份遗憾。”
锦书说完拉着青禾的手离开了。
两人走进屋里:“你挺会开解人呐。”青禾看着还站在门口的大哥,悄悄对锦书说。
“承让承让,我也不过从你身上悟出来的。”
“我怎么有种错觉,你是不是被谁夺舍了?”青禾一脸正经。
“什么意思?”锦书看着青禾这个样子,有些惊讶。
“那你这些话是跟谁学的。”
“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一脸正经的样子。”锦书笑了:“我从小学习就好,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话,对我来说信手拈来,而且我还多着呢,你要不要听?”
“不用了。”
“也好,一次说完了没意思,等以后慢慢说予你听。”
青禾锦书两人说着话,但也在注意屋外的情况,果然,不出几分钟,水思就出现在青木身后。
“青木哥,你走的真快,我追你追的腿都要断了。”水思扶着墙,喘着粗气,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很累?”青木看见水思这个样子,往水思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是啊,很累,很累,不过,青木哥,你也走了这么久,怎么脸都没红一下?”水思看着青木还是如往常白皙的脸,很是疑惑,怎么,长的好看的人连走路都这般风雅好看吗!真是不给其他人活路。
“我是修道之人,这点路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青木想伸手扶住水思,可是心中跨不了那道线,手还没伸出去,就止住了。
“你看看,你们兄妹俩一个样子,明明喜欢,又非要装作不在意。”锦书看见青木这个样子,忍不住说了一句。
青禾看了锦书一眼,没说话。
“青木哥,你扶我一下,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水思扯住青木的衣袖,抬头满眼祈求。
青木看见这个眼神,心中不忍,伸手把水思扶进了屋子,而自己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大哥肯定是反思去了,我敢保证,不出三天,他们两个就会好好聊聊。”没了戏看,锦书青禾也坐在凳子上喝水。
“大哥应该会好好想想,我们在这呆的时间不多了,趁早解决也好。”青禾喝了一口水,手在上举时袖子往下滑了一点,露出一小节手腕,锦书看见了,想起了件事。
“我差点忘记了,青禾,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四人第一次去林里的时候被那些尸骨划伤了。”
“记得,怎么了?”
“我记起当时除了夏祈,我们三人都受了伤,当时伤口呈现焦黑色,不管我们用什么办法,伤口都愈合不了,可是我今天才发现身上的伤口全不见了。”
青禾听了,也看了看自己身上,果然,伤口不见了:“看来,应该是邪灵消失的缘故。”
“我很奇怪,按理说,被邪祟伤了也不会这样,怎么只是一些怨魂就必须得要杀了才行。”
“会不会是……”青禾想起问灵时那两个人说的话:“我记得,问灵时有两个说什么“失败品”,会不会这些人被捉去是要做什么!”
“可能是,不过可惜我们不会知道了。”
青禾没答话,头望向窗户外,现在的谜团一个接一个,而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好像面前有了一堵墙,推不动,除不掉,也永远不知揭开下一块砖会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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