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鼻子有些发酸。
就好像两个人一起结伴探险,一方因为找食物离开,而留下的人却被野兽攻击受伤。
离开的人心里必然是不好受的,而不会说“幸好我走了,我没受伤”。
而如果受伤的人对自己很重要,那种想替代、巴不得受伤的是自己的心情,必定会反复在心头涌现。
成年人会开解自己,这只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意外。
可小孩子的心胸就那么一点大,自己反反复复还想不明白,外人再说三道四……
“要是发现得早,请心理医生治疗的话,说不定已经没事了,”季泰琛叹了口气,“可惜那时候父母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没人顾得上他。”
牧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他。
季泰琛却很快就恢复了沉稳。
“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更了解他一些,”季泰琛看向牧雪,“修平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你嫁给他,我保证,这辈子他都不会负你。”
牧雪:“……”
这误会可真是太大了。
“怎么,”季泰琛问,“晏小姐还有什么其他的顾虑?”
牧雪:“我……”
季泰琛:“还是说,修平依旧死性不改,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才委屈你来帮他演场好戏?”
如果牧雪现在转身走进人群,她相信季泰琛不一定能找出她。
可她要是说谎,季泰琛绝对一眼就能看破。
他的目光太过明亮清透,给人一种能洞察人心的错觉。
牧雪喝了口茶压惊。
话说到这份上,既然季泰琛明白他们来是别有目的,隐瞒就没有意义了。
现在不说,还能有更恰当的时机吗?
“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牧雪才刚开了个头,季泰琛就竖起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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