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早有和晏向远争家业的心思,凭他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如今才拿到一个松色。
因为方书恩被胁迫来了这里,他才非常生气。
方书恩心说,这误会可大了。
“你也把阿晏想得太好了。”
晏闻清在海外的生意都大多撒手不管,回国自然没有往身上揽活的道理。
但因势利导,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这个人不主动出击,专门钻空子、和稀泥,所以对手底下的人向来都持纵容的态度。
毕竟水越混,他反倒越会从中得利。
季修平和她屡次被“利用”,比起以前性格都收敛了不少,不敢轻易惹祸,就怕对方结局太惨。
没想到又来了个傻乎乎的牧雪。
说起来,以牧雪的性格,惹了事肯定会内疚自责。
等晏闻清解决后,她又转变为感激佩服,一准加倍地对晏闻清好,死心塌地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晏闻清的心思可真是一如既往地恶毒啊!
方书恩突然正义感爆棚,勾着牧雪的肩膀:“我跟你说,男人虽然都靠不住,但有得靠的时候,不靠白不靠,你……靠——”
晏闻清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和牧雪强硬地分开,面无表情强调:“别学她说脏话。”
牧雪:“……”
方书恩揉着头皮直吸气:“晏!闻!清!你皮痒了是不是!”
晏闻清按了按手指:“十五岁后你就没赢过我。”
“那是你作弊!”
“你想再试试?”
方书恩突然眼前一亮:“季二,你来和我一起修理他,混合双打!”
季修平才走过来,却像早见惯了眼前的情景,无奈地叹了口气。
晏闻清无情补刀:“他战斗力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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