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牧雪关切地问。
晏石渊闻言也打量傅音:“没事吧?”
傅音看他们若无其事,放了一半心下来:“没事,思哲中午打电话回来了。”
晏石渊脱了外套:“怎么,才去一天就呆不住了?”
“他也就是喜欢耍点小脾气,什么时候你让他做的事没做到过?”
傅音不让佣人插手,亲自把衣服接过去挂好:“去都去了,他还抱怨什么。
他让我提醒你别太劳累了,注意身体。”
晏石渊愣了愣,笑道:“去年没感觉,今年怎么一个比一个懂事,我可真是老了。”
说完又有些怅然若失。
虽然常常嫌儿女们惹是生非,手段青涩,但他们真正能独挡一面,完全不需要他的时候,又好像有什么彻底失去了。
“您可别夸,”牧雪不以为然,“就拿闻清来说,在您面前老成练达,昨天一遇着事就没了分寸……”
她说到一半,好像意识到自己失言,捂住了嘴。
晏石渊脸色一沉:“昨天?出什么事了?”
傅音知道不好,怕牧雪乱说话,插嘴道:“孩子们都大了,只要闻清把公司打理好,其他的事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牧雪认同地点头:“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小伤,他今天都如常去公司了,真没大问题。
闻清怕您担心不让我说,我给忘了。”
晏石渊冷哼一声:“再大他都是我儿子,再小的伤都是伤,到底怎么回事?”
牧雪看了傅音一眼,低着头小声说:“昨天我在商场地下停车场遇到几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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