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突如其来,但牧雪已经有些习惯他的吻。
可晏闻清显得比平时急躁,仅用一只手就抓得她动弹不得。
舌头横冲直撞地抵进牧雪唇缝,勾住她的舌辗转吸吮。
强势的掠夺不容人抗拒。
牧雪迷乱地睁着眼,近在咫尺的脸完美得挑不出任何毛病,长长的睫毛像羽翼轻轻颤动着。
想摸一下。
她走了个大胆的神,不专注很快就被人察觉。
宴闻清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牧雪渐渐喘不过气来,难耐地发出声音,腰椎上像被电流打了一下,酥软得浑身发麻。
“你可真是……”
晏闻清看着在怀里的人软成一团的人,啼笑皆非。
他保证过不会再乱来。
原本只是一个吻,可牧雪的反应,每次都像在邀请他。
正常的男人谁都受不了。
牧雪尴尬得脸通红:“……又不是我想这样。”
晏闻清坦然:“恩,我的错。”
“哼。”
假模假样!
牧雪恢复了一些力气,坐得离晏闻清一米远:“纵火的人……”
她看得清清楚楚,是邓义。
可邓义说她有今天只能怪自己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次听到他的近况,还是赵佩佩请吃饭那天在路上闲聊说起来的。
张舒和邓义一同离职,牧雪当时也没往深了想。
看来是另有隐情?
晏闻清在她面前也不保持优雅的形象了,散漫地靠在床头:“已经解决好了。”
牧雪心里一突:“你该不会……”
“他想害死你,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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