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该恨吗!”邓义愤愤不平,“那天我去酒吧喝酒,有几个小混混故意找事。
我根本没把人打成什么样,他们死活不接受调解,害我在局子里蹲了好几天,出来就因为无故旷工被辞退了。
他们其实是你安排的人对不对,有个人是你的司机。”
季修平哼了一声:“自己冲动,还好意思怪别人。”
明知道会有严重的后果,沉不住气、受不了挑衅的人,不就是愚蠢吗。
邓义:“就因为穷,我连被欺负都不能反抗吗?”
“完全可以,只要你能承担后果。”
季修平半蹲下、身,手里捏着颗廉价的玻璃珠,邓义一看目光就闪躲起来。
“眼熟吗?”季修平冷冷道,“凡事有因才有果,是你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只是没了工作,要重新开始也不难。
少拿那点悲情的故事博同情了,谁活着都不容易,没人存心刁难你。”
邓义压根听不进去:“那你们又做过什么?我本来可以升经理,我那么努力工作,牧雪才来上几天班,她凭什么抢走我的位置!
不就是有关系,不就是出生好,轻而易举抢走别人努力的成果,她活该受报应!”
季修平无语:“据我了解,最开始说你会升经理的人是你的一个损友,两人私下吹牛皮的话,你还听到心里去了?”
邓义一愣,回想了片刻,好像是有次请人吃饭时听到了这个消息。
季修平:“牧雪作为公司股东,只是去当个部门经理混混经验,就把你气得翻跟头。
你要真有本事,光明正大做出业绩把位置抢过来,全公司也没谁不服。
私下使绊子,身为男人心眼还没针眼大,我可真替你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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