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姐妹俩,该不会是故意设了个套让我钻吧,”傅音冷冷道,“说吧,想从我这儿拿什么?”
牧雪平静地说:“牧霜死了。”
短短四个字,平地里炸了雷,傅音悚然一惊:“什么?”
牧雪走到她面前,还是用那副表情,又重复了一遍:“牧霜死了。”
傅音看她这不冷不热样子,有一瞬间怀疑这是不是她又在搞什么鬼。
可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但他们一路同行,也没听到风声啊。
傅音心底转得飞快,舔了舔嘴唇:“不会是她杀人不成,反被杀了吧?”
至于杀什么人,彼此心知肚明。
牧雪缓缓说:“也许她的同伙就是想我这样认为。”
咖啡煮沸了,咕噜咕噜直响,除此之外,餐厅里鸦雀无声。
“不关我的事,”傅音听着那声音,心里没来由一阵焦躁,“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主动打电话给我,只说让思哲躲两天,她什么都能解决。”
牧雪忽地一笑,走过去把咖啡机关了:“你会无缘无故相信一个二十岁小姑娘说的话?
弑子这种事,没把握你也敢做?”
傅音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又没事,我……”
“我不是来和你争论的。”
牧雪不管说话还是动作都慢条斯理,有一瞬间,傅音觉得站在那的人更像是晏闻清。
“你明天不能把人约出来,明晚录音就会出现在爸爸的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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