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嘴唇已经被堵上了。
晏闻清的手移到她后颈,能感觉她消瘦的脊背微微发抖。
像个小可怜。
晏闻清却没多少怜悯的情绪,他没来由地感到愤怒。
那些人对他的东西恣意伤害,问过他的意见吗?
她除了傻傻地说“我没事”,有没有一次想过寻求他的庇护?
是他看起来就不值得依靠,还是她真的在做对不起他的事所以问心有愧?
胸中难以排遣的情绪快把人撑裂,晏闻清唇舌放纵地肆虐,蛮横地宣誓主权。
牧雪的手放在晏闻清胸前,情不自禁收紧手指,将他昂贵柔软的西服攥在指缝间,手心处揉出一片难以抚平的褶皱。
晏闻清眸底一片幽暗。
哪怕她真的别有用心,他难道付不起代价?
他避开牧雪受伤的腿,让她平躺到床上,伸手解她的睡衣。
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牧雪像冷又像害怕打了个寒颤,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整个人都很纤瘦,腰细得仿佛张开手掌就能握住,皮肤白皙细腻,胸口随着混乱的呼吸起伏颤抖。
晏闻清的手一点点靠近,触碰到她的时候,她难已自控地轻吟一声:“……等、等一下……”
牧雪有些难堪地伸手盖住眼睛:“……没有安全套。”
“你不想要孩子?”晏闻清指尖轻触她的腹部,声音低哑,“我们的孩子。”
牧雪颤抖得更厉害了,声音像要哭出来:“……不要,求你……”
她不知道晏闻清为什么突然想要她。
但哪怕他把她当成疏解欲望的工具,她是宴太太,无可厚非。
只是不能有孩子。
前世失去那个孩子就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现在真的还不能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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