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闻清说完就走,司景辉慌了神,激动地挣扎,连人带椅子摔在地板上,额头牙齿都磕出了血。
“别走!你装什么好人?难道你是真爱牧雪?你帮我开公司的事敢让她知道吗?她那么恨我想置我于死地,偏偏是你救了我……唔……”
冷硬的鞋底踩在司景辉脸上,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晏闻清后退一步,半蹲在他面前:“她不会知道。”
司景辉喷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哈哈大笑:“那我们走着瞧!”
血溅了一滴在晏闻清手上,手中淡绿色的手机壳自然不能幸免。
一朵洁白的雪花被鲜血染得艳红。
晏闻清脸色陡地阴沉下来,语气不善:“你弄脏了我的礼物。”
·
“催眠也试了,他真不知情。”归心坐进副驾。
晏闻清坐在后坐,安静地看着窗外,车内的气氛冷到冰点。
归心:“如果牧小姐没有别的联系人,那唯一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晏闻清往后一靠,“牧雪只是个局外人?”
那她露出的一堆马脚怎么解释?
一开始他以为牧雪只是个受害者,她的过往白纸黑字躺在书房的抽屉里,清清白白,不然他也不会和她结婚。
可一个星期不到她就原形毕露。
对待司景辉和家人的态度判若两人,简直是欲盖弥彰。
故意讨好他,说话颠三倒四,把他的饮食喜好都查得清清楚楚……
她背后会没人?!
“大少,”归心困惑又震惊,“您是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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