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风太大,听不清。
牧雪干脆一股脑把白天的事说了。
“你说我们要合照没合照、要婚戒没婚戒,哪像结了婚的人!”
牧雪理直气壮。
晏闻清天天宅在家也就算了,她每天上班见那么多人,要是每个都来八卦一下,那多尴尬。
“戒指还不是你扔的。”晏闻清说。
牧雪气焰顿消。
晏闻清又问:“你刚才就是想找戒指?”
“是啊,”牧雪垂头丧气,“当初我扔的时候你也不说拦着。”
“听起来是我的错,”晏闻清突然想起来,“季二不是送了你一个鸽子蛋吗?”
牧雪:“那能一样吗。”
晏闻清:“有什么不一样。”
牧雪一时语塞。
对啊,她想找回戒指是为了戴上避免别人问来问去。
只要有那么个证明她婚姻正常的东西存在就好了。
要说不一样,就只是……那不是晏闻清送的。
“婚戒和别的戒指当然不……你干什么?”
晏闻清突然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牧雪眼前一片黑暗,心没来由提了起来。
“伸出手。”
视线被遮挡反而放大了其他的感官,宴闻清的声音像有蛊惑的力量,牧雪顺从地伸出左手。
听说人左手的无名指有根血管与心脏紧密相连,带上戒指就是拴住了他的心。
当略凉的指环穿过指节时,牧雪感觉心脏紧了紧。
黄昏的风卷起她的衣摆和发丝,牧雪觉得自己很清醒却又感到一阵阵眩晕。
晏闻清温柔的声线在耳边响起——
“别再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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