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牧雪打破沉默,“你要打桌球?”
晏闻清走了进去,牧雪只好跟着他。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晏闻清问,“你听不出来吗?他们根本瞧不起你。”
我又不是真傻。
牧雪撇了撇嘴:“那他们羞辱我,你会站出来替我说话吗?”
“不会。”
“你会。”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晏闻清挑了根球杆:“刚才不是有答案了吗。”
牧雪笑了起来:“你只是不想和你父亲发生矛盾,所以还在犹豫,但我知道,你最后肯定会替我说话。
别问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晏闻清不置可否。
他倚靠在球桌边,修长的腿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倒影,用壳粉不急不徐磨着杆头,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像一幅画,令人心驰神往。
“可我不想你为难,”牧雪走近他,“本来就是我犯的错,我自己能解决。”
晏闻清这样视线几乎和她齐平,她甚至能看到他长得过分的睫毛,在他眼睑下像羽翼忽闪着。
晏闻清:“你觉得他真相信你说的话?”
牧雪:“我还没那么自大。”
晏石渊在商场沉浮多年,哪能被她三言两语忽悠了。
但好话谁不爱听,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她也是看傅音走这个路子,就想着先试试再说。
“再何况我本来就不是真心夸他的,爱信不信,”牧雪耸耸肩,“说实话,如果他不是你爸爸,我当场就要撒泼打人了。”
晏闻清这样目空一切的人竟然会委曲求全,面对斥责一声不吭。
他肯定很重视这段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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