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夜,弗雷得力克西德尼弗雷得力克西德尼与廖妮莎姐深谈许久。”
“哦?弗雷得力克西德尼回来了?”
“是,属下担心靠近会被发现,所以……属下失职!”
“无碍。弗雷得力克西德尼……哼,他与廖妮莎斗了这么多年,想必今日一见,是认出了廖妮莎。这几日你不用跟了,我亲自去!”
“公子,还是属下……”未完,就见公子摆摆手,便轻叹一口气,“公子,你这般,她却什么都不知,值吗?”
“值不值我的算!还不退下!”
“公子,你应该告诉她!让她知道!而不是她什么都看不见!她不知,您做的一切都是枉然!”
“够了!滚下去!”告诉她?怎么?从何?罢了,就这样吧,他自己知道便好。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她的身后,只要她转身就能看见,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可是至始至终,他甘之如饴!
弗雷得力克西德尼伫立在窗前,他是富二代,听从家饶一切安排,为家里效力是他的本职,他为他是一个富二代而骄傲,一直如此,他交的朋友是最强的,当然,也是最嚣张的,只是他们有这个资本嚣张,他的朋友是他的依靠,是他的骄傲,他为他有这样的朋友而感激不尽。这些年,他跟廖妮莎,呵,每次过招,他都觉得这个女人值得敬佩,这是第一个让他敬佩的女人,她不按常理出牌,行动如鬼魅般,就像她的称号,母夜叉。慕容乔治这家伙,好眼力,竟将她收了,当然,若是真的收服了,是他的好福气。看来,这次的任务……嗤,也罢,就当出来放松玩玩吧。因为他的归来,此刻应该很多人都不能平静吧?
正如弗雷得力克西德尼所想,这一夜,注定许多人无眠,风起云涌间,各自做着安排,这一盘棋该如何下?如何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一夜未眠的廖妮莎此刻正颓废地坐在地上,两手将自己紧紧环绕着,整个人缩成一团,被忧伤笼罩,不见一丝生气。脚边手机铃声响起,廖妮莎却似乎听不见,呆呆的呆呆的盯着某一处,白色长裙拖在地上,长发披散着,脸色苍白,任谁看了都会被吓一跳。
门声大作,廖妮莎依旧丝毫不动,终于门外的人似也没了耐性,“砰”用脚将门踹开,闯进来的人看见廖妮莎的一刹那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知道他刚刚快要疯了,生怕她出了事!紧接着看见廖妮莎这样坐在地上,怒气瞬间蹿了上来,一步跨做两步走上去猛的拉起她,厉吼一声,“廖妮莎,你在做什么?”下一秒,廖妮莎的脸整个没入他的眼底,那是什么样的眼神,那是怎样的死寂,仿佛一切都再不能入她的眼掀起波澜。心在滴血。
廖妮莎看向他的脸,有那么一霎恍惚,她似乎看到两张脸再不断重叠,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他的脸,“独孤毕胜?”声音是嘶哑的,一整滴水未进的她喉咙发干,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两个字。
“独孤毕胜?廖妮莎,我就是这么让你践踏的吗?看清楚我是谁?!”抓着廖妮莎的手用力收紧,廖妮莎痛的低呼一声,这一痛,她终于清醒过来,猛的撞上对方的眸子,沉痛盛满了他的整个眸子,这一刻她想不出别的词,她的脑子一片凌乱,被这个眼神刺痛,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忽然不敢再看他,可是他却逼迫着她直视他,她逃不开,涩涩的开口,“慕容乔治……?”
慕容乔治嗤笑一声,眼里满满的受伤,“不是要叫我的名字吗?为什么改口?廖妮莎!廖妮莎!你可知此刻我有多恨你!多想掐死你!”
“对……对不起!”廖妮莎默默地承受着手臂传来的痛意,慕容乔治的愤怒,她懂,他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的人为了她做了这么多,而她却是这么……回报他的,若换成她,只怕会更狠。
“对不起?多么可笑!我要的是这三个字吗?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啊!你啊!”慕容乔治拼命地摇晃着廖妮莎,他所有压抑的情绪终是因为这两个字全部爆发出来。他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的脸,像吗?像吗?他自认不像,却在今全部崩溃!她竟然……她刚刚竟然……叫他……独孤毕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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