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嵋湖的帮忙,姑姑省略了道家的百日筑基,直接就进入了炼气化神阶段,“不用看道书上说的那么玄乎,其实就是让充盈的内气保证神念的生成和壮大,此时就是一个由阳化阴的过程,由普通的阳气化作更高级的阴神,说白了就是养神,把神养大一些。就这么简单。”嵋湖说这些不是为了给姑姑鼓劲或者说让姑姑藐视艰难,而是,因为这些对嵋湖来说,是实实在在的容易,他几乎是飞着越过了这些阶段,直接就入了道家所说的炼神化虚层次,可以说,即便这个被道家认为现今不可逾越的阶段,对嵋湖来说也构不成障碍,“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句佛说的经典,已经被嵋湖和相应道家的“掌握五行,转换阴阳,可化万物;混沌无物而有物,逆行则无而有。”做比较,找到了无形无相的幻化方法。
姑姑终于开始修炼了,这使得嵋湖心里畅快了不少。如果说嵋湖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在乎的话,那就是姑姑夏冬菳,姑姑的喜怒哀乐、姑姑的生老病死,姑姑的...一切,都会牵动嵋湖的心。嵋湖可以藐视一切,但决不会忽略姑姑的一点不爽,如果谁让姑姑不高兴了,那么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低头认罪,否则,就让你灰飞烟灭、身神不存。现在好了,姑姑也走上了修炼之途,虽然不能说相伴到天长地老,但最少在一起的时间会长很多、很多。
“何为魔?何为妖?”要研究佛家的法术,首先得弄清他们所要扫除和降伏的对像,查阅古籍是最为直接的方法,“太笼统了,根本没有具体的事例,也许这些都是他们根据修炼当中出现的精神幻觉而想像出的词语,至于他们的法术也主要是针对这些状况而设,不是实体的法术应用,而是一些精神力的运用。”“以讹传讹,不足为凭。”嵋湖通过对古籍相关描述分析,得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一种结论。“研究”听起来很是高、大、上,听闻此词,一般人都会望而生畏。其实真要是进入到实际的事务之中,把事务内在的道理想明白,真真切切的掌握事务的发展规律,“研究”也就变成了“就那么回事”。而在的嵋湖就处于这种状态,当他想明白伏魔降妖是怎么回事后,那些所谓的佛教法术,也就失去了其神秘面纱,“如此简单,只要神念够强,任何一种形式都可以达到消灭妖魔鬼怪。”
“嵋湖、嵋湖快出来,十万火急。”人还未到,仓娃的大呼小叫就越过了小院,传进了正在屋内沉思的嵋湖耳中,一跃而起,又一步已经来到了院中,再一个腾跃,就站在了院门外仓娃和田妮面前,“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快走、快走,边走边说。”仓娃拉着嵋湖就向南小河跑,身后田妮也是“快、快、快”的催促。
跑动中,仓娃主讲、妮在后面做着补充,嵋湖这才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慢慢来,我先去看看。”嵋湖的速度是他们两个不能相比的,只一会他们就连嵋湖的影子也看不见了。
无人在旁,嵋湖使出了神行法,同时张开法眼看向三道河的黑龙潭,潭边有三名男同学正在用蔓藤向潭水中续,这是想给落入潭中的人与帮助。嵋湖法眼依蔓藤向潭中望去,落水的同学被一个水怪四爪相抱向潭下一个横洞游进,而那位落水的同学,没有丝毫动静,肚子圆绷,四肢耷拉,已经处于昏迷之中。
情况紧急,嵋湖法眼四顾,见无人在近处,立刻施展了瞬移,直接来了离潭边不足十米之处,紧跑两步,也不与那三个同学打招呼,跃身而起,扑入水中。
水面翻滚,时有振动,三名同学有点惊心,也有点担心,只怕头一个没救上来再搭一个进去。莫名的恐惧,使得一个稍瘦的同学面色苍白,神情紧张,手足无措,不知道此时该干些什么。而另外两个还算有点胆识,但也知道此时自己做不了什么,“离远点。”三人稍稍退后,省得把自己也震入到水中。
水中的嵋湖,似鱼似蛇,如箭一般射向正在忙活的水怪,但投鼠忌器,只怕伤到落水同学,不能直对其施展普通法术,“得先把人给弄开。”嵋湖想着,便在水中兴风作浪,搅动潭水,使水怪不能顺利借助水力,刚刚被塞进洞内的同学在外流的冲击下,蕩进了洞的深处,而水怪却被掀到了洞的上方,“好机会。”凝水成柱,对着水怪直击而去,“轰”水怪被击到了潭壁上,强大的冲击力,使不足一米五的水怪肉体快变成了一张皮,长着河马耳的尖头左右摇摆,大嘴狂张,两对利齿处露,绿眼球在内压的张力下差一点掉落下来,“凝”神念发音,长方形冰块把水怪包裹其中。战事已毕,嵋湖顾不得去处理已被封印的水怪,快速游进水洞,找到飘浮于水中的那位倒霉同学,单手拖拉,迅速窜出水面,“接着。”,潭边三位听到喊声如梦初醒,稍稍癔病,就做出了拉人出水的动作。
“你们两个抱住他的一条腿身上拽。”嵋湖则和另外一个抱住另外一条腿向高处举起,“耸耸,别停,让他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
一阵紧急施救,倒出那些腹中的潭水,嵋湖又悄悄施法、推血过宫,这才使得已经停跳的心脏再次启动,“好了,让他平躺着就行,一会就能醒来。”放下梁少童-----也就是那个倒霉蛋,几个人也累的瘫坐在地上,“真亏是你来了,要不梁小童就得交粮本。”“还是你胆大,我们四个全吓坏了,谁都不敢下水。”“说是说,嵋湖你都来了,怎么不见曲伟章回来?”嵋湖倒是听仓娃说过情况,“他可能要和梁小童的家人一起过来。”“你怎么赶上了?”“曲伟章报信遇到了田妮,而田妮又和仓娃一起去找的我。”“他们俩呢?”“那不,已经来了。”两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到近前先看了一眼仰面朝上平躺的梁少童,这才和他们几个一样,也瘫坐到了地上。
“娃啊!”尖厉的叫声,咚咚咚的脚步声,梁少童的妈妈应声而至,后面跟着报信的曲伟章和几个梁少章妈妈的同事。
又抱又搂、又晃又摇,再加上悲奋的哭喊,梁少童适时醒来,张眼四望,又迷糊的看看抱着自己的妈妈,回想过往,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溺水了,但没死,被救了上来,妈妈也被同学给叫了过来。
热闹过后,就是询问情况,下水之前的事不用说,因为夏天到来,下河洗澡、玩水、游泳很正常,其实被淹死也很正常,每年都会发生几起。下水后的事,以至救人的过程,还是要问清的,“你是怎么把他救上来的?”“他被卡在了石头缝里,先是弄不出来,又怕把他弄伤,后来只有用石头把缝凿大,所以费了很大劲,也费了不少的时间才弄开。他身上的伤可不是我给弄的,我下去见到他时就有了。”“不怪你孩子,是你救了少童,感激你还来不及哪。真是个好孩子,阿姨谢谢你了,喔,还有这几位同学,也谢谢你们。”
“你跑的可真快,眼看着你就没影了。你来时他们三个在做什么?”在众人先走,只剩下他们三个的时候,仓娃没话找话,“他们在往下放麻藤。”“人都卡石头里了,放麻藤管个屁用。”“他们又没有透视眼,怎么会知道人卡住了。”“他们不会下水里先看看?”你没遇到,真到了那时候,人吓都吓死了,哪还敢下水呀。”田妮倒是理解那三位同学。“这个地方每年都要淹死人,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洗澡。”“这是作死,来送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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