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真武大帝吗?那就是真武大帝的另外一个称号。”邱爷爷倒是知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知是一家人,邱爷爷就在真武岭下,而且曾与山上道观修行,尊的就是真武大帝。“真武大帝还被称作,玄天上帝、九天荡魔祖师、无量祖师、佑圣真君玄天上帝,为北方之神,道经中称他为“镇天真武灵应佑圣帝君”,简称‘真武帝君。’《太上说玄天大圣真武本传神咒妙经》记载:真武大帝是太上老君第八十二化身,托生于大罗境上无欲天宫,净乐国王善胜皇后之子。皇后梦而吞日,觉而怀孕,经一十四月及四百余辰,降诞于王宫净乐宫。后既长成,遂舍家辞父母,入武当山修道,历四十二年功成果满,白日升天。玉皇有诏,封为太玄,镇于北方。”邱老爷子,打开话匣给嵋湖进行基础教育。“根正苖红,非一般人可比呀。”仁者、智者,邱老没了谈性。
“真武大帝不是在武当修炼的吗?怎么又跑咱们这了?”嵋湖对此确实不解,在他的认识之中,修炼者,就应该像虚云子一样,择一风水宝地一修千年。“没听过读万卷书,行万里吗?修行者也会到处走走看看。道法自然,随遇而安,真武大帝到此修炼不并格外。”“我怎么感觉这是占地盘?”“你小子就是会胡思乱想。”邱老遇到这样油性的主,也是无理可讲。“你老说的对,应该出去走走,到外面见识见识。”嵋湖也不说占地盘的事了,思想却回到了行万里路。“现在限止很多,你小子还是安生些吧。”邱老真是怕嵋湖那跳脱的思维和不知所谓的行事。
“万千生灵天地间,乱云飞渡不经年。安逸小城终有时,踪迹高山与大川。尘世文武筑伟业,修界法门生死歇。纵观华夏几千年,犹若苍穹一轻叶。”
“哎!”邱老轻叹。
没人给嵋湖导游,嵋湖似乎也不需要有人指点,他就是瞎撞,走哪算哪。太和宫、金殿、紫禁城、玄岳门以及那些残垣断壁,飞飞落落,走走停停,只是跑马观花一视而过。
“物极必反,衰而有兴。可惜此地已然无什么势力了。”独立于金顶,观看百里山河。“道友深夜观景,真乃特行独立也。”正当嵋湖感慨世事变迁,物是人非时,一苍老声音由身后传来。话中有话,好像不是夸奖人。
嵋湖对于有人过来,并未感到惊奇,因为他早已发现金殿旁边的屋内有人。转身、拱手施礼,然后仔细打量。来人青袍白发,长髯杂乱,脸上沟壑重重;八字眉、小眯眼,唇簿耳小,身体佝偻,执杖而立。嵋湖仔细一打量,“道友,长期居于此地,湿气入体,加之饮食不适,致使血气有亏,经脉阻滞,恐生病已久了吧?”医者心,仁者心,了主要的是无话找话,也算开场白吧。“道友慧眼,视而知疾,老道施礼了。”抱杖还礼。天黑他看不嵋湖,以为嵋湖也看不见他,所以施礼之即还是先表述一句。“道友也是修道者,怎么没有任何根基?”“老道半路出家,原只是打扫金殿的小道童,天姿有缺,无师可承,虽然也修炼一些杂功小术,但终无法入门。现在更是不堪,连行路都难,吃喝全凭师兄弟周全了。”“你应该离山讲养,这样也许能多活一些时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顺其自然吧。”似是看淡生死,实乃无可奈何。夜色朦胧,老道看不到嵋湖那不屑的目光,更不会想到嵋湖对天地的轻视。
“保重。告辞。”有点话不投机,没什么可谈的,也没什么可看的。嵋湖要走,老者也挽留。漫步下石阶,再左拐与僻静处跃身而起。周末武当半夜游,毕。
“你小子怎么此时跑来了?”天还未亮嵋湖就来打扰郝老爷子的美梦。“嘿嘿嘿,顺道来看看你。怎么你不乐意?”“有你这么来看人的吗?我看就像急奔丧。”“怎么可能?我算你还能再活二十年呢。”“少来这一套,说一下你怎么会从这里顺路吧。”“本来想到外面转转,增长一些见识,可今天到武当一观,无气、无势亦无一修炼有成者,很是失望。所以就顺路来你这里看你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真是异想天开。在外面没看到什么,来我这里来寻开心的时吧?”“你老是不是梦见小媳妇没看全?这么大的怨气。”“找打是吧?”哈哈哈,“说笑,说笑。”“没大没小。”
修炼者要经常持平静心态,但此时的郝老因嵋湖的到来却显得很高兴,并非说是因长期一人在此孤居而想图热闹,主要是嵋湖的天资让老爷子很欣赏,谁不想后继有人,而且还是个大有前途的后继者。
“这段时间没把阵法给丢下吧?”“可能吗?好不容易学会了,丢了也让人拣去了,那不就亏死了?”“你小子能正经说话吗?”“怎么不正经了?要不摆个阵法,你老给破破?”赤祼祼的欺老啊。
嵋湖出屋游走与小院,前前后后,进进退退,再左右左右的错步,手点脚踏,不时右手再划拉一下。
“请老爷子进阵。”嵋湖对门前站立的郝爷爷躬身相请。
“你这是连环阵法,有攻击阵法,有困阵,阵纹相错,有些阵纹还共用,破攻击阵,会补困阵所困,破困阵会被攻击阵攻击,不错,很是巧妙。”“别光说不练,你老还是动动老胳膊老腿进去活动下吧。”“破阵不难,只是需要时间要长点。”“我不急,你慢慢来。”嵋湖转身进屋拐到厨房做饭去了。
郝老爷子还是被困在了阵中,依他的想法就是先把攻击阵法给破了,那么没有攻击的危险,困阵可以慢慢的破。谁知,当他走近攻击阵门想要找出阵眼时,困阵移动,直接就把他罩了进去,此地下水脉,近有木力,再加上有土居中,就形成了一个水冲、木缠、土挡的循环。“这?”郝老是行家,可当他硬抗冲击想瓦解认定困阵的阵眼时,却发现那是虚眼,也就是说,这个困阵里还掺有幻阵。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郝老根据以往的经验进行推演和试破,但结果是屡试屡败,挨了不少的蔓藤和水柱,困阵依然是困阵,而且依然运转不息。
“你老慢慢研究,我先吃饭了。”嵋湖无视阵中郝老的狼狈,高坐门前石台,享用起了他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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