嵋湖出名了。一千五百米第一名,在有高中生参加的情况下,第一名被他夺走了,可想而知这有多大的震动,历史少有呀。更为厉害的是他混进高中班球队,还帮人家拿了冠军,这让人感觉很是不可思议,高不出、粗不壮,就那样还满场飞,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么有劲。
运动会结束了,学生的激奋并未马上消散,特别是初次参加的初中生,无论在教室还是在校院,总有那团团伙伙的在议论,说说这个,再说说那个,当然,嵋湖也其所说对象之一。
对于人家如何说自己,只要不找到自己头上,嵋湖是一概不理,仍然我行我素,他的表现和运动会想比没什么两样。要说有所不同,那就是他又挂了一个头衔:校篮球队十八号控球后卫。
日升日沉、月圆月缺,天气由凉变冷,阳历年也到了。阳历是西历,说是过阳历年其实就是图个说法,老百姓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表现,最多是到那天在饭菜上略有改变,但绝不会大操大办,因为就那点攒了一年的东西还要等着过年呢。
“嵋湖,把这个给你胡爷爷送去。”姑姑把一个上面盖有报纸的小篮递给了嵋湖。“嗯,我这就去。”嵋湖接过来,转身向外走去。
“嵋湖哥哥去哪?”刚出院门就遇到了李阿姨和小丫。“你们这是去哪?”没有回答小丫的问话,而是对她们两个在快中午时还往外跑有点不解。“找你呀,我妈妈说是要给你送点好东西。”嵋湖看向李阿姨,后觉行事有缺,赶忙把娘俩向家里让去“快进、快进,进屋再说。”说着牵住小丫的手,跟在李阿姨进到院子里。“姑姑,李阿姨来了。”嵋湖向厨房喊了一声。姑姑扎着围裙走出来,热情的拉着李阿姨的往屋里请。
“今天不是过年吗,也没什么好送的,就是称了二斤果子还有点水果糖。你们帮了那么大的忙,实在是过意不去,也只能用点小东西意思意思了。”对李阿姨来说真的帮了大忙,不仅是闲散时可以刮筷子挣钱,主要是还可以去姑姑的公司干临时工,那样收入就更多了,所以对这姑侄伙同俩真的是感激不尽。
“邻里邻居的帮忙是应该的,你这是太客气了。这样吧,情我们领了,但东西还是拿回去给小丫吃吧。”“拿都拿来了,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这时嵋湖插嘴道“这样吧,东西我来收,但我现在再送给小丫,这样总行了吧。”说完拿起李阿姨放在桌上的网兜,递到小丫面前“拿着。”小丫不敢接,眼睛看向了妈妈。“你要是不接,以后就别想再吃油炸豆了。”那可是小丫的最爱,平时没事时嵋湖总是买一包,逗小丫玩,让这傻丫头上瘾了。拉过小丫硬是把网兜塞进了她的小手里。姑姑乘机说:“中午就不要走了,在这吃饭吧。”这可不是让客,这是撵人了。李阿姨看情形也是无奈,只好站起来说:“大恩不言谢,以后再说吧。”
时间不早了,送走那娘俩,嵋湖赶快跑着去给胡爷爷送年礼了。
没有多少东西,就是一老鐅壶白酒,一个卤鸡、两个卤猪蹄、几个咸鸭蛋和一大包炸花生米。过年吗,还是要比平时要好一些的,这是一种心意,也许可以让人有个好心情。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又来了?现在可不能吃油炸豆,要吃饭了。”没想到回到家中先看到了小丫,此时正有模有样的坐在小椅子上等他回来哪。“我不来吃油炸豆的,是送这个的。”小丫拿起原先放在桌子上的小簿书递给了嵋湖。书皮上没有字,是光板。翻开第一页是繁体字,不象是正规出版社出版的。好歹嵋湖跟胡爷爷学医时也学了点古文,所以书上的还是认识的。“太上老君内观经。”
“天地媾精,阴阳布化,万物以生。承其宿业,分灵道一。父母和合,人受其生。始,一月为胞,精血凝也。二月成胎,形兆胚也。三月阳神为三魂,动而生也。四月阴灵为七魄,静镇形也。五月,五行分藏以安神也。六月,六律定腑用滋灵也。七月,七精开窍,通光明也。八月,八景神具,降真灵也。九月,宫室罗布,以定精也。十月气足,万象成也。元和哺食,时不停也。”是医书?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你在这吃还是回家吃?”“妈妈说给你了,就让我回家吃饭。”说完站起来就跑着回家了。
”嵋湖,下午决赛,去看不?”胖脸跑来约伙去看县里组织的篮球联赛的。“几点?”“两点半先决三、四名,三点半决冠、亚军。”“走,先去占个好位。”
两个人又跑到田妮家把田妮也叫上,一起往文化馆走。来到前院就看到了在两棵老柏树下有热闹,噼里啪啦的还很激烈。“是三黑和狗蛋。”田妮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正在扭打的两人。还说什么,三个人飞快的冲入战圈,也是拳脚交加的耍起来把艺。
嵋湖没有再有特别的表现,只是像他人一样,该挨的挨,该揍的揍,能踢就踢,不能踢就摔,反正就是愣小子一个,逮住哪个算哪个。
“走,以后再找他们算账。”胡老黑领着人跑了,先前这边只有三黑和狗蛋两个,他们四个人是有光可沾的,但嵋湖他们三个一加入,局势就反转过来了,这要是再打下去,吃大亏肯定是他们。“光棍不吃眼前亏”还是先避其锋芒的好。战斗结束。
嵋湖在两个老大哥的身上看看,除了三黑脸上青一块,狗蛋鼻子流血外,其它地方没有多大的伤势。“走先去楼下用水洗洗。仰着头,这样可以止血。”毛细血管破裂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等他止血后自愈。
一切平息,几个仍然按既定计划来到后院球场,先占一排靠前的位置,等待球赛的开始。
等都坐定之后,嵋湖问三黑“怎么打起来的?”嵋湖知道有旧仇,如果遇到了来一场很常,但是今天明显实力不相当,为什么他们两个还硬要打。“没跑了,他们抢了狗蛋的军帽,所以只有打了。”嵋湖看了一眼狗蛋头上那顶狗蛋希罕无比的军帽,很是无语。就为这至于吗?以后不会集起人了再要回来?可真是够死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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