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傅云堂收到云蘅的书信和断指,眉头不由拧到一块去了。
“瞧你这模样,本将军到你这蹭顿饭,当真让你这般为难?”白樱调侃他,
这一年来她和傅云堂走得越来越近。从一开始他们一起能谈的只是一个云蘅,到后来谈天论地,谈古说今,倒很能聊的来。
于是白樱便常常往锦州城的最大药房回春医堂跑。傅云堂把生意做到了瀛洲的各个角落,可自己的老巢永远是这家药铺。
傅云堂道:“云蘅寄来的信,有些奇怪……”
“信?给我看看。”白樱想都没想就夺了过来,傅云堂没有说话。
白樱边看便皱眉道:“阿蘅这话,怎么像交代后事似的……”
刚说完,两个人的表情都一凛,彼此的目光中都充斥着难以置信。
“来人!”傅云堂高喝一声:“备马!”
“你要去哪?”
“京城。”
“我也去!”白樱焦急地拦住傅云堂的衣袖,“你等我一个时辰,我且去告诉兄长一声,便同你一起上京。”
傅云堂道:“你是北域的锦绣将军,怎能擅离职守?再说这一切只是猜测,你贸然上京恐有后患。”
“不行!阿蘅是我最好的唯一的朋友,我一定要确定她无事才能安心。”
白樱斩钉截铁,傅云堂最终点点头。
……
一切都安顿好了。
云蘅便不再做什么了,连寝宫都不太出去了。手肘上的青痕虽然每天都会向上延伸一些,可速度却慢了下来。
尽管如此,她的精神还是越发不济起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她有八九个时辰是在睡觉。
玉梨忧心忡忡,请来太医,可太医却查不出任何问题,只道心神疲惫气血亏空,于是开了许多温补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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